老道士闻言,吃了一惊,暗道自己以往就‘梵林寺’和‘丹神宗’这两个宗派没游历过,而化剑水又是出自丹神宗,自己不知道也确实有可能,莫非真有这样一个东西?
一念及此,老道士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信,但也打定主意不能轻易展露自己的本命飞剑。
也就在这时,第二枚匕首也已经静止悬在空中,第三枚匕首接踵而至。
“小子,门在那边,我一直给你留着,我平生最欣赏那种恩将仇报的人,你只需要现在就此离去,我老道绝对放你一条生路。你们从属国来的力士,不是最惜命的吗,何必非得要和我打生打死。”
老道士一边对着徐善诚恳的说到,一边念动咒语,在身后竖起一面土墙,将老陆头好似燕子绕梁一般,从背后袭击而来的羽毛一一挡下。
同时老道士另一只手,手腕转动,就要再次将第二个匕首送回去。
徐善没有立即搭话,而是双手一捏,大喝一声,“爆!”
匕首瞬间炸裂,滚滚气浪仿佛大潮拍岸,朝着老道士迅猛而来。
老道士只感觉手上震动不已,如同摸到了一个不断被人敲击的大鼓鼓面,一时间手上酸麻,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几枚被悬在空中的枯草终于能动弹,然后就被徐善以刀送出的匕首,毫无阻碍的削成两半,随着气浪冲向远处。
剩下的一枚匕首,也趁着老道士手臂酥麻的间隙,穿过御物的范围,狠狠的朝老道士的手掌钉去。
徐善得势不饶人,欺进几步之后,左手捏着春宵剑藏在身后,接着往前猛跨一步,右手握紧金错长刀对着老道士就是狠狠劈下,同时口中真诚的说道:
“徐老道你说的在理,不如大家各让一步,就此分道扬镳,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如何,反正你已经得到了这么多力士以及练气士的储物袋,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何必要和我们分出生死?”
老道士见状,冷笑一声,往身上一拍,一层血色薄膜迅速张开,广及全身,同时老道士脚步一踩地面,就要朝着一旁躲闪。
徐善见状,暗中将手心之中的一条木条捏断,只见还未临近老道士的匕首,瞬间光芒大放,老道士虽然对此早有预料,也还是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
“又来这个把戏,你以为老子还会上当吗?”
老道士虽惊不乱,脚上依旧不停,错步就已经向侧边躲开掉,谁知刚刚站稳避开徐善的刀影,也就在此时,耳中只听得老陆头大笑道:“臭牛鼻子,等你多时了!”
说罢,几片黑色羽毛形成的剑状利刃从虚空中悄无声息的浮现,不偏不倚的对着其天灵盖狠狠刺下,多一步不多,少一步不少。
徐善和老陆头的联手双双攻至!
下一刻,老道士头顶的血色护罩,当即就被羽毛剑尖腐蚀出一个大洞,剩下的黑色羽毛,趁着血色护罩还未闭合,好似被鲨鱼追赶到珊瑚洞中的鱼群,瞬间滑入护罩范围之内。
其中一部分化为无数粘液附在血色护罩上,将其腐蚀的千疮百孔;另一部分余势不减,只差片刻就可以触及到老道士的天灵盖上。
血色护罩,在老陆头的羽毛腐蚀之下,即便没有碎裂,也是灵光逐渐暗淡。
而徐善雷声大雨点小的一刀砍过之后,脚步一错,趁着老道士站立不稳,几步欺身到近前,另一手一翻,将不知何时注满剑气的春宵剑握在手中,自金错刀底暗中滑过,仿佛水中鳄鱼终于探出头颅,对着老道士就是狠狠一横。
“死!”
徐善脸色阴沉的看着老道士,一股半月形的粗大剑气,携带着嗡嗡鸣声,对着老道士平砍而去。
剑气还未临近,一股锐芒从中四散而开,即使老陆头远离场中很远,依旧被锐芒刺激的汗毛直立。
老道士甫一感应身边情况,顿时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