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轮流去洗澡,再臭下去,我们都要开始讨厌彼此了。”贝尔抽动鼻子,嫌弃的推开了身边的韦伯斯特。
“怪不得其他佣兵团没有女人,太考验人性的基本面了。”拉斐尔偷偷看了眼身边的艾达,觉得身边酸臭的艾达完全引不起他的兴趣。
“两个卫生间,让女人先去。”
“杰克,你一定带着沐浴液、洗头水、护发素什么的吧,人家不要用别人的,阿拉伯人体味可大了。”芬妮在陆飞身上蹭啊蹭的发嗲。
“好吧,好吧,我给你。”陆飞脸红红的举手投降。
芬妮拿着陆飞掏出的洗漱小包,勾着艾达,扭着屁股去了。
“兄弟,你麻烦了,母狮子发情了。”
“还用你说,别落井下石了,愁着呢。”陆飞皱成一张苦瓜脸,坐在沙发上乱抓自己头发。
“我们可不管,女人债最麻烦了。”
半小时后,两个女人用浴巾包裹着,艳光四射的走了出来。
“迷彩服和内衣都脏了,在洗衣房里洗着,你们去吧。”
兄弟们各自低着头抢着去洗了。
一小时后,所有人都干干净净的坐在了沙发上,只是大家的迷彩服都扔进洗衣机了,除了陆飞有贴身内衣,其他男人都光着膀子。
“晚饭就随便将就一下吧,都累坏了,你们也别要求高,让杰克做饭。”
“想改善伙食也做不到,没有材料。”
“嗯,太累了,吃完东西都去睡觉,每个寝室两人,两个女人一间房,拉斐尔身体还没恢复。”贝尔看着艾达钻在拉斐尔怀里,若有所指。
一个小时后,八点不到别墅里已沉寂了下来,韦伯斯特坐在大厅沙发里,值第一班岗。
陆飞和拉斐尔两人在二楼客卧里休息,此时两人在大床上一人睡一头,已进入了梦乡。
忽然间,房门被人轻轻拧开了,一个高大的女人蹑手蹑脚溜了进来。她走到床边,竟俯下身抱起了昏睡的拉斐尔,一用力站了起来,悄悄的走了出去。
拉斐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很快,另一个女人穿着粉色的丝绸睡衣鬼鬼祟祟的溜进了房间。
她笑嘻嘻的爬了床,躺在陆飞边上盯着他的脸看个没够,还动手摸陆飞的背。
“拉斐尔,你不睡觉干什么呢?咦,胸口软软的,你是谁?”陆飞感到了点什么,左手随意往左一捞,似是摸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高山峻岭。
“嘘,轻一点,别吵醒了兄弟们。”
“芬妮?你把拉斐尔弄到哪儿去了?想对我做什么?”
“艾达没有人抱睡不着,把拉斐尔劫走了。”
“哈,直说吧,你付出了什么代价,让艾达出手。”
“三个马牌包包。”
“这又何苦呢?我也算名草有主,你这样是不会得到长久的幸福,再找个好男人不香吗?”
“我们随时会在利比亚挂掉,你和我说长久的幸福?”
“不会的,我会保护你的。”
“回到旧金山我不会单独出现在莱佛瑞眼前,不会和她抢你的。”芬妮说着话翻身骑在了陆飞身上,俯下了身。
“唔唔唔,这样对你不公平。”
“过好每一天吧,哪来那么多事,今天我非得把你办了!”
“说好了啊,我是被你强迫的,一时不敌。”
“我的唐僧,我来了,老娘要吃了你!”
粗重的喘息声在室内响起,很快床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
窗外一缕月光照入室内,淡淡的白月光中两人合成了一个整体,翻翻滚滚许久没有分开。
隔壁次卧,拉斐尔和艾达贱兮兮的将耳朵贴在墙上。
“滚起来了!咯吱咯吱的。”
“是啊是啊,杰克的喘息声和芬妮抑制的呻吟,现场直播啊,啧啧。”
半小时后,在床上跪累的两人互相看了看,摇摇头。
“睡吧,这两个牲口没完没了的。”艾达换了个姿势,无奈道。
“嗯,睡吧,我眼睛也有点打架了。”拉斐尔点点头。
“那我们就不打架了?”艾达贱兮兮的挪过去,搂住了他。
“饶了我吧,明天行吗?我肋骨还疼呢。”
“好吧,这俩家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明天早上再把房间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