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直升飞机降落在了监狱的空地上,机门打开了。
一个长腿美女,穿着火红长裙跳下了飞机,朝陆飞飞奔而来。
陆飞惊讶之下,放下枪包奔了过去。
两人一左一右飞奔而至,紧紧相拥,深深的热吻。
好像星辰奔赴大海,月光洒进杯中。
不远处监狱大楼里口哨声四起,五大三粗的凶恶之徒流出了羡慕的口水。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这里是监狱,万一被媒体拍到怎么办?”
“我不在乎,伯恩跟我说了,你被追杀了一晚上,惊险万分。早知道就别管闲事了,太危险了,我们好好的吃对方不好吗?非要冒这个险。”
“咦,你用词好淫荡,我们回去再吃,嘿嘿。”
两人互相搂着腰朝直升机走去,汤姆拎着陆飞的枪包追上两人,递给了他。
陆飞接过枪包,和汤姆有说有笑的聊了两句,很快陆飞和莱佛瑞上了直升飞机。
直升飞机桨叶转动,拔地而起,朝西飞去。
黛比远远的看着这一幕,面沉似水,眼中似有泪光泛出。
“黛比姐姐,你爱杰克吧。”
“嗯,我爱他,我现在就想他了,呜呜呜。”黛比忽然蹲在地上,低头抽泣不停。
“没事,没事,你还有机会的。”
“怎么可能?你也看到了,莱佛瑞小姐这么漂亮,身材好到爆,两人又这么甜蜜,我一个瘦骨嶙峋的小警察有什么机会。”
“咳咳,我也只是安慰你一下,别当真。”
“你,你还真直爽!呜呜呜!”
麦当娜苦着脸,从背后小包里找纸巾,准备给黛比擦眼泪。
“咦,我包里怎么多了两沓钱?”麦当娜大惊问道。
“是吗?唉,肯定是杰克给你的,刚才我们俩去厕所,他帮我们拿过包,肯定是这时候放进去的。”黛比站起来看看她的小包,摇头道。
“呜呜,我也要哭了,杰克他又不睡我还给我这么多钱,肯定是怕我找不到工作过不下去,这种无欲无求又对你好到骨子里的男人哪里去找!”
“哼,我比你还穷,还欠他一万呢,他给你钱不给我!”
“你怎么知道他没给你钱,翻翻包试试?”
黛比将信将疑的翻开自己的包。
包里有张白纸包着一份东西,白纸上写着大大两个英文单词-还钱!
黛比气呼呼的撕开,发现白纸里一样包着两万美刀。
“他是跟你开玩笑,知道你穷。”
两个妹子互相看看,瘪着嘴,抱在一起抽泣不停。
空中直升飞机隆隆的桨叶转动,在呼呼的风声中,陆飞靠在莱佛瑞的怀里睡着了。
等陆飞醒来,直升飞机居然停在了洛杉矶彩虹之家的草坪上。
“难道是我的幻觉,怎么直接到家了?”陆飞擦擦嘴边的口水,睡眼惺忪的看着直升机窗外。
“是我让伯恩安排的。”
“你真好,可你拍戏怎么办?”
“我请了两天假,好好陪陪你。”
“这是为何?我又不是小孩子,应该我陪你拍戏才是。”
“回家再说!”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从直升机上下来,谢了直升机飞行员后,回到了客厅中。
直升机很快飞走了。
两人相拥在沙发里,陆飞充满疑惑的看着她。
“你自己不知道吗?每次完成任务或经过一场血腥的战斗,你的精神状态就会很紧绷,十分的危险。”
“不会吧,难道这种阶段我有对你很凶吗?很粗鲁?”
“没有,不过我还是担心你。这种时候,只要我在你身边陪你几天,你就会放松下来,所以我推了工作来陪你。”
“啵,真是我善解人意的小心肝,我还没睡醒,陪我去睡会吧。”陆飞感动的抱着她就是一通亲。
“你一个人睡吧,两个人睡准没好事,你还没恢复过来呢。”
“只有两个人睡才能恢复的好,华夏有种说法,这叫阴阳调合。”陆飞说着一把抱起莱佛瑞,笑的很淫贱的往楼上走。
“你属泰迪的,打了一晚上仗还有这个心思!”莱佛瑞勾着他脖子,媚眼如丝。
“又不是和你打仗,子弹多着呢,血见多了自然需要绕指柔来化解。”
龙行虎步间,红男绿女没入房中。
红烛昏罗帐,这是一个不平静的下午。
......
万里之外,布雷加沙漠地区,一个中型油田的生活和油品储存区。
朝阳初升,四个大油罐下,一张长条桌沐浴在晨光下。
西装革履的日本人龟田认真的在文件上签字,隔壁一个肥胖的黑人军官同样在签字,中间是从的黎波里请来的中年律师。
龟田身后的芬妮和艾达穿着灰色迷彩服,站的趣÷阁挺,身边是野狐兄弟们都紧紧握着HKM27,子弹早已上膛。
对面黑人胖军官身后同样是一群全副武装的黑人士兵。
芬妮推了推鼻子上的墨镜,隔着嘴上的面纱轻声道:“豹猫,这事就这么完了吧,我烦透了,就想立刻回家。”
“好像谁不烦一样,我都两天没洗澡了,眼镜蛇都离我远远的,当然我也嫌他酸酸臭臭的。这样下去我们迟早分手。”
“队长更不行了,昨天他打给莫妮卡,孩子在电话里叽里呱啦了一通,他居然可耻的哭了。”
“咳咳,做事呢,保持警惕。”耳机里传来了贝尔队长的声音。
“还不是熊猫不在,他对危险可是有本能的嗅觉,现在只能靠自己了,真是累。”
“你就是想他了。”
“别说了,人家心里已经够难受了。”
两人关了耳机说了几句,前面两个人已签字完成。
两人笑嘻嘻的交换了文本,给了一份给律师。
野狐兄弟们礼貌的鼓掌,尴尬的假笑,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长气,如释重负。
终于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