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说的有道理,我可是记得缅甸小溪旁无数的缅甸蟒,差点没把我吓出体液来,杰克,你赶紧的,感受一下这河是不是有危险?”芬妮催促道。
“有点不舒服,感觉危险又不大,你们看那儿,似乎有只庞大的东西在河里移动。”陆飞在头灯照射下看到小河中有东西移动。
他一说,大家的头灯都照了过去。
“嘶,这是一只河马!块头还不小。不要照了,都把灯光转过来,被他发现可惨了。”
“眼镜蛇你也是的,一只吃素的河马有什么好害怕。”
“灰猫同学,没事就多看看动物世界!河马生性凶猛,鳄鱼都没它伤人多!我们不能涉水过河,下水惊动了他,机枪也不一定好使。
何况,对岸有没有反政府武装的人也不知道,不能随便开枪。”拉斐尔下结论道。
拉斐尔还在和两个女人做科普,杜威凑过来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熊猫已经在对岸树上绑绳子了,他早就过去了。”
三人傻傻的转过头去,陆飞已在对岸向他们招手了。
这时韦伯斯特正把登山绳绑在腰上,要荡过去,芬妮问道:“长颈鹿,他是怎么过去的,还这么快。”
“我只看到,他手一伸,好像有个绳镖一样的东西射到了对岸大树上,跟着按了什么按钮就飞过去了。然后杰克就在对岸大树上绑了绳子,扔过来了。”
“哦,那是他的多功能手表,是FBI的黑科技,走吧,下水和河马聊天也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至少它嘴巴很臭。”芬妮摇头道。
一行人很快过了河,陆飞依然在前砍伐藤蔓开路,贝尔让中间的拉斐尔和殿后的韦伯斯特开头灯,其他人都关了头灯,现在要小心行藏了。
他们在雨林里又行进了一公里左右,陆飞有点懵圈了,觉得方向上可能有点偏差。在雨林里没办法完全走直线,他怕是方向上有误差,停下了脚步。
“我要观察一下方位,或者到树上给白狐打个电话定位,我怕偏了。”陆飞转过头轻声道。
“现在离我们原先预定的出发点有多远?刚才地图上标注过的。”贝尔问陆飞道。
“应该在一公里左右吧,我们到了那儿再转往南方行进。现在上树,在月光的映照下应该看的到我们要降落的丘陵群。”陆飞掏出地图,照着看了一眼道。
“那行,你找颗高大点的乔木上去看看,其他人原地警戒,不许坐地上。”
陆飞点点头,问瓦西里要过背包,掏出望远镜和一个飞爪。收拾停当后,在附近找了颗二十几米高的大树,往上攀爬。
几分钟后,陆飞用望远镜往远处张望观察。
他很快找到了好几座小山组成的小丘陵群,陆飞确认了方向后,正要往下出溜,看到了不远处小山脚下,似乎有很多星星点点。
陆飞再次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十几秒后,瞳孔微缩,背心为之一湿,立刻关了头灯。
再次认真观察后,他快速溜了下来。
“都关了头灯,附近有人。”
陆飞轻声低喝,韦伯斯特和拉斐尔忙不迭的关上了头灯。
“前方的确有几座小山,可山脚下出现了很多火把!至少有50个,这得有多少人在?这也太蹊跷了,那可是我们预定要降落的地方啊。”陆飞轻声道。
“这事不正常,热带雨林的晚上既危险又难以通行,当地人绝对比我们知道深浅,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来,而且是我们降落的地点。”贝尔沉声道。
“我们的行踪被人掌握了!怪不得反政府武装提出了如此离谱的要求!”陆飞恍然大悟,轻轻拍了下大腿道。
“哦,怎么说?为什么你会这么想?”艾达皱眉道。
陆飞轻声道:“反政府武装提了我们根本做不到的要求,为什么?他们猜到公司一定会派人营救,十之八九是我们野狐!所以狮子说野狐别来,他一定猜到了什么。
如果我们来营救,塞拉利昂只有腐国人有中型以上直升机,如果他们有人盯着直升机基地,或者有当地人做内应,我们租用直升机的时间和行动路线不难获得。
所以反政府军就在我们降落的山谷外围守株待兔了!”
“原来如此啊,你这么一说我全明白了,猜测合情合理,这事操作起来不简单,应该不是非洲那帮头脑简单的黑人能干得出来的事,他们背后有人。
甚至钻石矿收购的事都有可能是事先布局。只不过我们野狐没空,才没陪狮子来非洲。”贝尔顿时把所有事都串联到了一起。
“对我们有这么大仇怨,花这么深的功夫和思虑在非洲布圈套的,也很好猜,肯定是鹰党的人!他们有钱没实力,所以利用这里的反政府武装发动对我们的行动。说不定还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这么说,我们今天差点就被包围,甚至是全军覆没?”杜威大惊道。
“没错,杰克上直升机前说的话既对了,又错了。这帮腐国人是不靠谱,但是他们偷懒随意把我们扔下的动作,反而救了我们小队。”贝尔语气满含庆幸。
“反政府武装到底有多少人在附近?宿营地里狮子和猎狗小队在不在都不确定了,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办?”瓦西里轻声道。
“我们该将计就计,趁着反政府武装的注意力不在宿营地,抓紧时间全力前进,争取在大队人马回到宿营地前,把狮子他们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