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他们七、八个人被送到了伏尔加东岸的战地医院。陆飞出现了剧烈咳嗽的症状,咳出了不少血,明显是肺部受了严重的撞击,其他内脏也出现了内出血的症状。
他心里清楚,如果得到最好的治疗,至少也得静养一年才能康复。所以不能等病养好了再消失,而且那时他肯定会受到大家的瞩目,所以现在开溜最好。他留下了一张纸条,半夜混上了去前线的渡船,再次进入了战场,消失在了夜色中。
凌晨时分,医生护士在医院里遍寻不到阿廖沙,拿着他留下的纸条给了上司,几经辗转,纸条到了崔苛夫大将手里,纸条上赫然写道:“我去前线了,我希望死在枪下而不是温暖的床上。这才是我作为一个战士的归宿。”
崔苛夫大将深受感动,在全军开始反击的同时,派出不少小分队去寻找阿廖沙。
可阿廖沙消失在了英雄的城市里,消失在了血与火的大时代里,从此再也没人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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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12月初,真理报美女记者在斯大林格勒前线采访了狙击英雄瓦西里。
美女记者问道:“您打死了这么多德军士兵,您认为自己是英雄吗?”
瓦西里摇头道:“我只是浴血奋战在斯大林格勒前线的一名普通战士,比杀敌和贡献我远远比不上不死军医阿廖沙,守楼英雄巴甫洛夫。尤其是不死军医阿廖沙同志。”
美女记者好奇的问:“您认识他?很多人说他只是一个传说,并不是真人。”
瓦西里怒道:“这是鹰党的故意造谣,我认识他,曾经有幸和他并肩作战过。我们一起打死了整整一个排的?国人。”
美女记者高兴的说:“那太好了,您给我们讲讲这段经历。”
瓦西里抬起头望向了远方,回忆道:“那是在10月20号,在北部的工厂建筑废墟群里发生的一场战斗。那是我参与斯大林格勒战役的第一个月,我习惯性的苟在废墟石块下,通过一个小的空隙,观察和瞄准德军活动的区域。
我在那儿整整趴了一个下午,直到下午5点左右,才有一队德军摩托车出现,他们似乎在找什么人,精神很紧张,所有人都持枪在手,高度戒备,侧三轮摩托车的车斗里还架着机枪。
他们慢慢向我这个方向逼近,说实话,我心里很慌,慌的要命。?国人至少有20个人,还有机枪掩护,只要一旦被他们发现,我就死定了。
我最终还是没顶住巨大的心理压力,一枪击发了出去,打死了领头的德军少尉。
德军反应非常快,机枪和冲锋枪立刻拼命的向我压制射击。我根本抬不起头,而?国人已散开队形向我冲来,很快就逼近到了离我20米远的位置。我觉得这下肯定要完了,也许下一秒就会被乱枪打死。
可这时响起了我熟悉的MG42电锯般的枪声,我以为?国人又架设了一挺机枪对我射击,可随后听到的却都是?国人的惨叫声。
我大着胆子抬头,通过废墟空隙看到前方区域至少有七、八个德军士兵倒了下来,而剩下的全部躲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枪声来自我右侧的大楼里。
我的机会出现了,?国人要躲避右上方的机枪,反而给我了空间,我随之快速射击,狙杀了好几个?国人,逼得他们逃出掩护,向摩托车旁跑去,有几个?国鬼子想开车离开。
突然间,我右上方大楼的枪声变了,变成了莫辛纳干步枪的声音,“呯呯呯”的枪声有节奏的响起,我听的出来,这是和我一样的狙击高手,那种节奏只有我们狙击手才明白。
在我们两人配合无间的狙杀下,德军的摩托车队没有人可以离开,全被打死了。
正当我想起身时,空中传来了他的声音。
“底下的兄弟,需要什么装备赶紧拿,?国人几分钟后就会炮弹洗地了,我们在500米后的深红色的大楼前汇合。”
“好的!我马上来,谢谢你,同志。”我也大声的回应道。
几分钟后,我们在后方会师了,他还给我致歉,说那些?国人是冲着他来的。因为几个小时前,他炸掉了德军的迫击炮阵地。我问他怎么做到的,他满不在乎的说,偷偷从废墟里摸到炮兵阵地附近,扔了一颗燃烧弹到迫击炮阵地上,之后就烧的烧,炸的炸。
?国人急眼了,所以追杀了他好几条街,好几个小时。
我当时惊奇极了,对于这种深入敌后的作战方式极为好奇,请教他怎么干。他说他也说不清楚,只是告诉了我,他对付?国人的以往战例,比如打爆油罐车,炸掉大楼什么的。听的我一愣一愣。说实话,我当时还有点不信,以为他在胡扯吹牛。可事后我了解了一下,甚至还见过经历过此事的我军军官和士兵,有很多人证实了这些袭击的确真实发生过,并且真的是他干的。
我们当时交换了纪念品后就分手了,自此我再也没见过他,只听说过他一个人守一幢楼,一个人守一条战壕的壮举。
你说他是不是比我厉害。据说有人统计过,他消灭的德军,至少有500人。”
美女记者突然八卦的问道:“他长什么样子?帅不帅?”
瓦西里笑道:“初见时,他脸上涂了黑一道黄一道的,一眼并不能看清长相。不过后来聊天的时候倒是擦干净过,亚洲人长相,眼睛很大,脸部线条柔和,可以说非常的帅。”
美女记者一脸的向往,道:“真希望亲眼见见他,哪怕一眼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