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6日,周一下午2点,墨西哥国际机场。
一行人穿着休闲,各自拖着小行李箱,穿着和普通旅客一般无异,分散的出了机场。兄弟们分成两组,各自沿着地铁通道走了十几分钟,去附近预定的四星级酒店。
桑蒂斯母语是西班牙语,她在前两天打电话预定了酒店顶楼六层的五间套房,打听到还有两间也空着,干脆都定了,包下了整层楼。让兄弟们安全一点,行踪可以更隐蔽。
一行人坐电梯到了六层,陆飞先去自己的房间,走廊尽头的607房间,刷卡进门后,走到卧室,变出了大家的枪包。
“同学们来我房间拿东西,顺便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吧。”陆飞轻敲耳机道。
一行人进了陆飞的房间,最后进入的贝尔队长反手把“请勿打扰”牌子挂在了门把上。
大家在客厅随意坐下,拉开枪包检查。
贝尔问道:“拉斐尔你以前到处旅游,这里来过吗?风土人情你最熟,有什么建议?”
拉斐尔道:“我来过这里两次,甚至住过一段时间,西班牙语我大学学过,够用,我的建议是,我们要搞两辆车,还不能租,要买当地的破旧二手车。”
“这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坐好一点的车吗?”艾达好奇的问道。
“兄弟们一看就是外乡人,之后一直要在在伊塔布拉卡街区的贫民窟附近活动,太显眼了,搞两部车,在车上观察或者慢慢巡视会好很多。”
“好主意,拉斐尔,你和我一起去二手车市场买两辆车,其他人休息一会。”贝尔道。
他们出去了3个小时开了两辆车回来了,停在了酒店停车场。两人上来时还提了很多吃的,当地的玉米饼和牛排一类的食物。
大家一边吃,一边商量。
“我们今天稍晚些开车出去,不要晚高峰出去,墨西哥城的堵车全世界有名。晚上十点半从酒店出发,在伊塔布拉卡街区兜一圈,看看地形和具体情况。”
晚上十点二十分,大家下楼开车出了酒店。半小时不到,车开进了伊塔布拉卡街区。拉斐尔开着黑色的破日产领头,杜威开着旧丰田跟随,两辆车慢慢在贫民窟高低不平的路上行驶。
在昏暗的街灯下,车顶上方3米左右,无数的电线胡乱的交织在一起,墙上和一些卷帘门上涂抹着各式涂鸦,两边的建筑千奇百怪,有三四层的水泥建筑,有瓦楞板遮蔽的房子,有些甚至是拼装的铁皮房。街上的行人一点都不少,一些烟杂店前聚满了年轻人,各个眼神飘忽不定的,不像是好人。
两辆车沿着伊塔布拉卡街从头到尾开过,有些小巷子车进不去,他们只能在主干道上行驶。开出了街区一公里左右,拉斐尔在绿化带边靠边停车。大家下车聚拢在了一起。
“我们这样逛不行,完全了解不到情况,大家有什么建议?”贝尔皱着眉头道。
“我有一个想法,我们现在像瞎子一样,为什么不找一个熟悉当地的地头蛇,这样什么都能了解清楚,还可以让他去打探消息。”杜威说道。
“当地人不会为我们工作的,我们一走,人家就死定了。”拉斐尔道。
“这倒不是问题,无非威逼利诱。我们抓两个贩毒的小喽啰,逼他们说出制毒中心或者戈麦斯的藏身地,也许还有别的,看他们知道多少。说了给钱让他们跑路,不说那就不要怪我在最痛的地方动刀了。问题是哪去找这些底层贩毒的小喽啰。”陆飞沉吟后道。
“这倒不难,我知道哪去找这些人,贫民窟里有几处电线上挂着旧鞋,据说是毒品交易的暗号,只要有人站在鞋子下长时间不走,就会有人来谈生意。等会我和艾达一起站在那里,等毒贩过来交易,只要对方少于三人以下,就打蒙了扔上车。”拉斐尔道。
“这是个好主意,我们情侣来买点“粉”嗨一下,完全合乎情理,你们几个彪形大汉站在那里,毒贩一看就不敢来。”艾达兴奋道,她觉得这事刺激。
“嗯,好主意,注意安全。杜威去开车,杰克、我和瓦西里上丰田车,我们先开,看着有鞋子挂着的电线杆,在前方几十米停车,你们再靠边停车,这样不容易被人怀疑。杰克等会帽子遮低一点,脸再涂黑一点,下车潜过去,准备接应他们。全体带上耳机,行动!”贝尔安排道。
大家上车掉头开了回去,陆飞坐在车里,苦笑的拿着艾达给的粉底液倒在手里,和上刚取的绿化带里的泥,搅了一下,一咬牙胡乱的涂在了脸上。
车不快不慢的前进着,杜威开着车,见二十米外有路灯照着的电线杆上有鞋。
“前方二十米,电线杆上有鞋,队长,指示。”杜威说。
“就这儿了,拉斐尔注意,我们车要开过去了,你跟上。”贝尔下命令说。
杜威开的丰田过去了,拉斐尔靠边停车,两人下了车,走了几步,依偎在一起站在了电线杆下。一边等着,一边搂搂抱抱、腻腻歪歪,反正是本色出演,一点破绽都没有。
丰田车在前方没有路灯的街边停车,陆飞准备下去。贝尔拉住他。
“你等一会,等毒贩出来卖毒品再去,或者等拉斐尔通知再去。”
5分钟后,拉斐尔和艾达等的有点不耐烦了,正准备换个地方,对面街角的黑暗处出来两人,一高一矮,看上去就是当地的混混。
“外国佬,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不想死的话快走。”高个子凶狠的吓唬道。
“嗨,朋友,放松好吗,我们只是来买一点刺激的东西,听朋友介绍来这里的,如果没有我们可以走。”拉斐尔操着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说道。
“哦,这样啊,你们要什么货?大嘛?古可碱?”矮个子说道。
“我们要点猛的,有海罗因或者可咔因吗?”拉斐尔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