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石兄,你就别为难他了!”
方白将木盒中的黄精、茯苓、首乌、雪莲果等灵药拿出来放在面前石桌上,然后挥手示意那杂役弟子可以走了。
那杂役弟子如蒙大赦,感激的看了方白一眼,去附近打了两碗泉水,和灵药放到一起,这才收拾了木盒匆匆离开。
“这里可不是小世界,咱们要入乡随俗……嗯,其实这些东西可都是宝物,吃了对咱们武者的修炼大有好处!”
方白拿起一块黄精放进口中,嚼了几下后咽入腹中,回味道:“几千年药龄的圣品灵药,其实是很美味的……”
“真的好吃?我尝尝……”
石鸣见方白连吃几份灵药,脸上一副陶醉模样,半信半疑的自语了一句,然后捏起一块黄精放入口中。
黄精入口,初时稍有些苦涩,后来却渐渐清香甘甜,咀嚼之时,满口的汁水融入腹中,化为缕缕灵气充盈到气海当中。
转眼间,石桌上的灵药被两人收入腹中,虽说每个人分摊的不多,但腹中居然没有了先前的饥饿感,这让石鸣啧啧称奇。
两人吃过灵药,又分别喝了一碗那杂役弟子打来的泉水,拍拍肚子,觉得已经八分饱了。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吃肉喝酒,有些遗憾!看来今后的修炼生涯,注定是清苦的!”
石鸣仰天哀叹道。
方白对这种“清苦”修炼生活,倒是觉得亲切,毕竟前世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在接下来的数日当中,可能是因为有事在身,负责教导方白的吴芝华吴长老没来看过方白一次。
石鸣那边的情况和方白一样,于是两个人天天凑在一起聊天。
而那个负责给两人送饭的杂役弟子,一来一去的,倒是和两人混得熟了,也不再畏惧两人。
杂役弟子名叫黄钟,今年十七岁,是个孤儿,在襁褓中时被灵虚宫的一名高层捡进来抚养长大。
本来黄钟资质不错,有望踏入筑基境,但两年前在修炼中由于心情急切,以至于灵气紊乱,走火入魔,导致经脉闭塞,用了不少灵丹灵液也无济于事。
于是在武道上已经没有任何前途的黄钟,被灵虚宫高层彻底抛弃。
黄钟自已心有不甘,也不止一次私下里跑去附近的大城中,想向那些炼丹师求取治伤之药,但对方索要的代价太高,他根本无力承受,作暂时死了这份心思,老老实实做个杂役弟子。
和方白、石鸣两人混熟之后,黄钟也渐渐放开了,每次趁着给两人送饭,便把自已的不幸遭遇和两人倾吐一番。
他毕竟是少年心性,说到伤心处时,悲从中来,哭得稀里哗啦,让方白和石鸣好一番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