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t3只能有3位？”
？
鬼婆眼睛瞪大，仿佛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惊愕地看着丁成。
丁成也惊愕地看着她。
……
……
“你真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你居然真的不知道！”鬼婆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的序列的晋升方式吗？”鬼婆试探地问。
“额……打怪升级？”丁成试探地说。
鬼婆点头：“你这样说，说对，也不对。”
“累积经验，打怪升级，是t4以下的晋升方式。可到了t4之后，单纯地刷怪就不管用了。”
“每个序列t0-t4的人数是恒定的，要想晋级的话，方式就是攻擂，把上面的人拉下来一个，然后你坐上去。这就是t4以上的晋升方式。”
鬼婆平静地说完这些，丁成已经震惊到眼珠要跳出眼眶。
“真的吗？我不信？是谁设定出这么奇葩的晋级方式？”
“造物主，是神奇的造物主。”鬼婆平静地说道：“我觉得这很好啊，这样才能制造矛盾，有矛盾才会有看点，要不然平静地刷本刷本刷本有什么意思。”
“丁帅哥，不要对挑战有偏见，这是一个中性词汇，也是代际正常的更迭。总有一天，你要面临这样的选择。”
丁成不禁点头，鬼婆的话很有几分道理，代际更迭，有挑战和失落，这是常见的丛林社会法则。
但鬼婆的下一句话令丁成惊讶了。
“这样的选择离你也不会太远了，你现在已经到了t6境界，接下来是t5、t4，很快，你就可以接触到这个序列的高层。”
丁成：？？？
“我什么时候成t6了？”
“晋升仪式呢？”
“没有满天冒金光？”
鬼婆若有所思地歪着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你确实已经是t6，爱情序列t6的一个标志就是，可以激发恋人心底的醋意，令恋人进入醋意爆发状态。”
“证据就是在轮回密室中，你成功激发了佳子心底的醋意，令佳子进入了醋意爆发状态。所以佳子才会对诗音造成碾压，你想，诗音是t6，佳子充其量是t8，在正常状态下怎么可能打的过诗音。”
丁成：……
似乎确实有几分道理。
不过鬼婆是怎么知道的？
“我记得，当时那个现场，在场的只有我、佳子和诗音三个人。”
斟酌了再三，丁成缓缓说道。
气氛凝固。
鬼婆脸上出现一丝慌张的神色，她悄然掩饰过，微笑道：“你确定，那个空间里自始自终只有你们三个人吗？”
“我当然确信。”丁成说道，“这件事刚发生才多久，我的记性没有那么差。”
“也许你记住的，并不是全部发生的事实呢？”
“我是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有些事发生在另一维空间里，你经历过，但是你却不记得了。或者说，在另一个空间里，出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你自己。”
鬼婆说完，用一种睿智的眼神注视着丁成。
丁成：？？？
“你是在故弄玄虚吗？”
“你知不知道，故弄玄虚在我这里也算是一种装逼？”
鬼婆逻辑不通的话把丁成搞得不舒服了，所以丁成拳头硬了。
“我保证，我上面的话都是真的。”鬼婆说道。
“不止我，龙宫礼奈和川上富江都进入过诗音的那个空间。”
？
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