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这时候太原的稳定重过一切。
但是军士们死的真冤，所以她黑着脸来找马凡了。
“殿下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啊。”马凡刚刚上床，眼见李秀宁一脸阴沉进来，赶紧起身说道。
“坐下，坐下，你我何必如此。”李秀宁摆了摆手叹了口气，将她发现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
至于李秀宁身为一名女子跑男人的房间中，这算是个事儿？
这可是李唐。男女大防什么的，那是以后朝代的事。
也就是马凡一开始撞李秀宁的手上了，如果是李二，信不信李二当晚就能玩上一把与兄抵足长眠。
像是尉迟恭、秦叔宝、程咬金……这些人，李二全睡过。
“哦，是齐王啊，果不其然。对方知道我们没有了骑兵，怕是要更加猖獗了。”马凡一副智珠在握。
反正对马凡来说，没有了骑兵，全力守太原也没什么不好的。
总比他们总想让自己领军打上一场的好。
“马主簿言之有理。”在外人与做正事时，李秀宁同样称马凡的官职。
“殿下，既然已经出了一次事故，殿下最好是巡视全军物资，也好做到如己。”马凡又建议说道。
没办法，真信不过李元吉。
打个猎，能把自家的骑兵玩废了。这已经不是玩物丧志，这分明是担心对方打不下太原，摆明了送吧。
建议李秀宁核查物资后，马凡继续去齐王府。
没说的，就是信不过李元吉。盯死了他。
……
齐王府。
李元吉虽然害自家败了一场，但是却完全没有影响李元吉的情绪，继续是该吃吃，该喝喝，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李元吉各种抡锄头挖马凡。
看他挖的那么给力，金银珠宝，美女产业……
拿的马凡都不好意思了。马凡真的想告诉李元吉，他真的不是宗师。
但是世家与宗师身份，已经是马凡在这乱世保命的基础的，他自然不可能揭爆这点。
所以想了一下，马凡就把李元吉挖墙脚的行为告诉了李秀宁。
李元吉的行为当然是不好的，但是谁让那是自己的弟弟，亲的。
所以李秀宁一咬贝齿：收！
只要是李元吉给，就让马凡收。
好吧！我是拿的不好意思了，本想让你劝劝你弟弟。没想到你是个这样的姐姐。
得！你家的东西你都不心疼，我还心疼什么？
收！
一直跟在马凡身边，看到马凡的行为，马三宝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李秀宁对马三宝是有恩的。李家封的左光禄大夫，虽然高层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在娘子军真心好使。
也就是说对世家这等高层阶层来说，马三宝什么都不是。但是对普通百姓，对寒门，官就是官，所有人都会高看一眼。
所以明明看到齐王挥锄头挖墙脚，马三宝也是心中发急。
不通知李秀宁，是对李秀宁不忠。
通知李秀宁，是对马凡不忠。
现在，马凡主动说开了。马三宝也就松了口气，不用再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