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看着,最后说:“桐桐,谢谢你。这一切,都是我生命里很珍贵的瞬间,夏冬博物馆将永远收藏。”
她开心一笑,说:“大叔,要连作者一起收藏么?”
我有点语结,看着俏皮的她。情窦初开的少女,她真的很可爱。
那时,涓姐和涵姨进来了。涓姐对于叶余桐的作品,还是赞赏了一番,说进步很大。当然是大啊,我感觉出来叶余桐作这些画的时候,全身心的投入了。也许吧,用心灵而画出来的东西,自然给人的感受不一样的。
涵姨则是对我和叶余桐说:“夏冬,我要带桐桐回北京去了,不能在这里久留,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好好在这里养伤,一周之后,你叶伯会来见你的。安保力量不会撤,直到你完全康复为止。我打过电话给闵君白了,再过半个月,果敢勇士也会回到你的身边。”
叶余桐听得这话,小嘴微微一嘟,看着我,很是不舍。我则是大度一笑,说:“涵姨,你和桐桐回去吧!现在的情况下,你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忙的,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嗯!好孩子,你也好好养着。以后,任重而道远呢!”涵姨抚了抚我的头发,像个温情的母亲。
她又跟涓姐道别,让涓姐照顾好我,然后带着叶余桐在保镖的陪同下,转身离开。叶余桐只说了一句“大叔再见”,几乎又要落泪了,看得我心里一揪。
很快,病房里安静了。只剩下坐在我病床边的涓姐,还有摆放在墙下的油画。
我躺在那里,伸手过去。涓姐很自然的伸手过来,握着我的手,略有些酸涩般的说:“冬子,恭喜你了,‘附马爷’。你啊,也总算是熬出头了,真替你高兴。”
我看着她,无奈的笑了笑,说:“涓姐,别这么说。咱们以后的路还很长的。”
她笑了笑,笑容重回曾经的落落大方,颇有书卷气质,轻抚我的手,说:“真希望啊,能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和你作伴。可是,也许有一天,我就不得不离去了。”
我说:“涓姐,你怎么要这样说啊?”
“桐桐到底会长大的。等她和你结了婚,我不就得离去吗?”
我心里稍稍一沉,然后说:“涓姐,不一定啊!等桐桐长大了,说不定心里面的想法会变的。”
她说:“每一个女子心中都有英雄的情结,英雄是她们永远不会忘记的,哪怕英雄死去。所以啊,冬子,你看桐桐对你的情义,只怕是永远不会变的。”
我听得暗自摇头,因为我从来没想把自己当作英雄,顶多我只是一个为了生存和理想而活着的斗士。
后来的日子,一直是涓姐在身边陪着我。她的美与细致,也是我的另一份幸福与温暖。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我能下地行走了,伤口恢复得很快。眼看着叶伯就要来昆明看我了,我还是有点小激动。
不过,那一天半上午,涓姐正在病房沙发上坐着用趣÷阁记本上网。我则在电视里看着新闻,那些天老是能看到叶伯,一个温文、儒雅而大气的男子,一点不帅气,但挺有王者之风,他是贵族圈的主宰了。
突然,涓姐咦了一声,然后挺严肃的看着我,说:“冬子,果克新邦出大事了!”
我一激灵,都想从病床上跳下去看她电脑里到底看到了什么,但我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道:“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