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昏沉,心底一股凉气升了起来,额头上汗水都渗出来了,天赋异禀变成萎靡不振,却不敢说不是,只是点了点头。
她哈哈一笑,收起剪刀,用之在我脸上打了打,然后丢掉。接着,她的暴行产生了,我领教到了这一类人群的变态。
细细的皮鞭疯狂抽在我身上,我的皮肤并没有开裂,但那种疼痛比蔡绣春的柳条还过分,贴在肉上,痛进骨髓和灵魂。
她需要我的嚎叫,我也痛得只能狂叫,脑子要炸了一样。那里空间有些大,但我几乎听不到自己声音的回声,耳朵失去听力辨别能力似的。
挣扎,嚎叫,无边的痛处。特别是那鞭子抽在天赋异禀上,无尽的疼痛,让我再也无法承受,驴头狂收,只有五鞭,直接让我昏死过去。
当身体突然一凉,我惊醒了,瞬间感觉到了全身肤表无尽的痛楚,那像无数的蜜蜂在蜇我。我闻到了茎台酒的醇香,知道这个女人用这样的高档酒来浇了我的全身,我的痛苦也来得这么奢侈。
那种酒精侵渍的痛苦让我痛不欲生,除了惨叫之外,再也不剩下什么了,全身颤抖,咬牙也忍不住啊!
酒香充斥着空间,久久不散去,我的痛苦一阵又一阵。
过了会儿,冷冷的水管子在冲刷着我的身体,寒冷带来的痛苦又是另一番折磨。
前后约是一个小时,一切才结束,我跟死了一样。女人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很满意,非常满意,下一次还点你!
然后,我听到高跟鞋出门而去的声音。
我依旧被吊在那里,痛得渐渐麻木,寒冷让我自然抖。可没多久,邱梅贞进来了,解下了我,把我丢在沙发上,有些生气的说没想到是这种结果,然后狠狠的给了我一耳光。
她把我打懵了,也让我彻底愤怒了,吼道:“你他妈到底要什么结果?”
她冷道:“你无需知道!”
说完,她给我解开了手铐,又温情的帮我穿上衣物。我感觉全身都肿了,不小心她就碰到我天赋异禀上,那简直疼得我死去活来。
她还说,这样的伤不打紧,不出一周就全好了。
随后,我还是被她再锁上,带着走出那处静静的院子,上了车。我坐下来,屁股上都是伤,感觉好痛苦,只能侧躺着。
邱梅贞一路无话,开车很快,转弯就像是疯了一样,甩得我根本在座位上躺不稳,手又被反铐着,坐也没办法,直接像一个球一样,在后座宽敞的空间里滚来滚去,撞得我头昏脑胀,七荤八素,不断的大骂着贱人你他妈疯了是吧,慢一点,慢一点!
她不理我,只顾开她的车,仿佛我在后面撞得砰啪的响,在她那里就是一种享受。
就在我要晕过去的时候,只听得邱梅贞惊叫一声,老子猛的有一种失重感,后排的安全气囊砰的弹开了,然后就是天旋地转。
不好!翻车了!
这婆娘疯了,终于是翻车了!那时候我还在想,死了就好了。
车身似乎在坡上翻滚,不时撞上石头或者树木,我在里面被撞得浑身要散架了似的。
很快车子就碰的一声震响,停了下来,熄了火。邱梅贞痛叫道:“小贱种,你死了没有?老娘腿断了,赶紧把我弄出去!”
幸好我没有放弃训练,身体素质与日提升,又有安全气囊保护,我虽然撞得痛苦得要命,但还没晕过去,我大叫道:“老子被你铐住了,还怎么弄你?”
她痛的说,钥匙在挡位器后面的置物格子里,让我自己摸到就行了。
我心说老子为什么要救你,你死了老子就解脱了,哈哈!
我马上摸索了好一会儿,找到手铐钥匙,打开自己,然后摘下巨大的眼罩。爬出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身冷汗。
天气不错,有冷月照大地。脚下是百米高的悬崖,悬崖下是一条滔滔河水。邱梅贞的车从路上滚下来,滚出近五十米高的缓坡,砸得一路树木倒伏、断掉,最后被悬崖边上两棵巨大的古槐挡住了,否则我们已掉下悬崖,只能死了。
车头变形,邱梅贞下半身被卡住,上半身被气囊顶着,漂亮的脸蛋痛得成了白纸,叫着小贱种,赶紧把我弄出去,快点,后备厢里拿扳手橇门!
她推着车门,车门严重变形,打不开。她的动作让车身有些晃,两棵粗壮的老槐树也撑不了多久,树身正在向河水上空倾斜着,我能听到树根突然断裂的声音,吓得她也不敢乱动了,这情况才稍稍静止了。
我哈哈大笑,说贱人,比被压烂了没有啊,哈哈哈,你也终于有今天啊,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报应啊,报应啊!
我在狂笑,眼里流着幸福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