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整死“四眼鸡”,严月说到做到,随后,她亲自监督司马辉清洁厕所。
厕所污秽不堪,因为自司马辉上任“所长”一职后,曹猛就辞退了清洁工。而司马辉却没有身体力行地行使职权。
“四眼鸡,让你尝尝严副处长的厉害!”严月站在一旁,恨恨而言。
“严副处长,小心你的脚!”司马辉倒是没推诿扯皮,而是积极努力的工作,只是,他不断地把拖把向严月脚上推去。
“四眼鸡,存心的吧你?”严月并不傻,怒斥。
“哪儿敢?”司马辉陪着笑,解释,“我只是业务不熟练而已。”
“你把脏不拉几的东西沾到我鞋上了,还不敢?”严月咬牙切齿,“既然如此,我严副处长,必须更加要公报私仇,整死你!”
说着,她命令司马辉掏茅坑。
厕所中一个茅坑堵死了。
“严副处长,没工具。”司马辉一副为难的神情。
“手!”严月简单干脆。
司马辉讪笑:“要不然,我去找工具吧?”
“手!就用手!”严月不予商量的神情。
“好吧,我坚决服从命令,谁让我是好好先生呢?!”
司马辉说着,脱掉外套,挽起衣袖,蹲在茅坑旁。
他用手深入坑内,抓起一把实实在在的污物,头也不回,甩向了严月。
严月惊叫着,急忙躲闪。
躲是躲开了,就是奢华的衣服上落了一些星星点点的黄色黏物。
“四眼鸡,我整死你!”严月带着哭腔怒斥。
“又怎么了?”司马辉茫然的神情,“我不干也不是,干也不是,究竟干还是不干呢?”
“干你妹!”严月爆粗口了。
而司马辉依然是茫然的神情,问:“你不就是我妹吗?”
“你——你——”严月气的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而司马辉则心里窃喜:你个假鬼子臭娘们儿,欺负我老好人?哼,你真以为老好人好欺负吗?
想到这里,他又掏出一把污物,再次头也不回甩了出去,目标依然是严月。
这次,严月没有躲闪,她正在用手帕擦拭衣服上的污点,然后,“啪”一声,那污物便砸在了她那漂亮的头颅上。
严月没骂人,惊呆了。
“严副处长,对不住啊,真心对不住啊!”
司马辉急忙道歉,然后一边道歉,一边疾步来到严月身旁。
“严副处长,我给你擦一下,给你擦一下。”
司马辉用污手擦拭严月头颅上的污物,擦拭时,手向下一顺,便将污物抹在了严月那俊俏的脸蛋上。
“四——”
严月反应过来了,想骂,但“四眼鸡”只骂了一个“四”后,便转身冲出去,冲出时,跌跌撞撞,慌不择路,连撞了好几个人。
见严月如此狼狈,围观的人哄堂大笑,但仅限于男人。
女人们,无论对严月印象好还是坏,都表示了同情,然后抨击司马辉。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对老婆这样,过了。”
“好歹是你老婆,即便是未婚,即便人家不乐意,你也不能如此羞辱人家啊!”
“好好先生?唉,终于露出真面目了,鬼心思也不少嘛!”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
在抨击中,司马辉无辜的神情目视大家,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好好先生,何时做过对不起大家的事情?即便你们对我存心不良。”
“严副处长再不好,也是我订过婚的老婆,我宠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羞辱她?我只是不会掏粪坑而已。”
“你们谁认为掏粪简单,你们来试一试?”
说着,司马辉走向抨击自己的人。
那些人,全都是爱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哪个肯掏粪?莫说掏粪,就是闻到气味儿都会捏住鼻子,即便把鼻子捏成猪鼻子也要捏!
因而,看见司马辉探向自己的手,那满是污迹的手,一个个的,叽叽喳喳,惊慌而去。
没了女人,围观的男人们便也无聊散去。
最后,只剩下司马辉。
司马辉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哀怨,但心里却乐开了花,因为他看见了严月——
严月驱车匆忙奔出特高课大院。
于是,他心里一动,天赐良机。
随后,司马辉假装不知严月外出,并以赔罪的理由,再次去严月的办公室。
可惜,这次严月把门锁死了,并且吩咐了她的秘书,任何人不准以任何理由入内!
是吗?我偏要入内!司马辉心道。
他必须要打开保险柜。
严月检查保险柜时,他曾经用眼的余光偷窥过,里面好像有几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