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马辉没想到,严月驱车速度太快了,如疯了一般。而他自个儿的,则是自行车,无奈,他以失败而告终。
当晚,他数度想去严月的家,查探她是否回家,或从其家人口中获悉相关信息,可一想到解除婚约之事,他便强忍了。
就这样,他昏昏沉沉地睡到了次日。
早饭后,如往常一般,他骑自行车,晃晃荡荡向特高课而去。
“重大新闻,坦克战盟重要间谍被抓获……重大新闻,坦克战盟重要间谍被抓获……”
突然,一个报童的声音传入司马辉的耳中。
“来一份!”
司马辉买了一份报纸。
报纸上,头条便是关于坦克战盟的。
新闻大致就是,坦克战盟在特高课的卧底“麻花”与“炮手”深夜会面时,被特别行动处当场抓获。麻花和炮手分别是军统和共产党在坦克战盟内的情工代表。
麻花怎么可能是坦克战盟的人?分明就是自己栽赃他的。司马辉心想,可坦克战盟有没有我党代号“炮手”的同志,并且此人在特高课卧底呢?
不得而知。
然而,司马辉判断:这是个圈套。那么,这个圈套,是否及时报告组织呢?
想了想,他决定先去特高课,了解情况了再做下一步的决定。
特高课的大门前,明显增加了警卫能力。显然,这是有重大事情发生的标志。
果然,他回到特别行动处后,韩信就告知他麻花再次被抓一事。
“老麻,那么坏,怎么可能是坦克战盟的人?”司马辉表示了不解。
“坦克战盟的就都是好人?”韩信反问,随之鬼笑,“如果坦克战盟的都是好人,那我们两个就首先是怀疑对象了,为何?我们都是好人啊,大好人!”
“老韩,切莫乱说,切莫乱说。”司马辉左右看看,担忧的神情。
韩信拍拍他的肩膀,揶揄而言:“辉哥,你怕个鸟啊!有你老婆在,谁敢动你一根汗毛?”
“她就敢动我,不仅是一根汗毛,脑袋都敢动。”司马辉苦笑,“对了,未婚老婆!”
韩信心照不宣地笑了,问:“昨个儿咋回事?你老婆咬牙切齿要砍你狗头。”
“没有啊,她就是骂了我几句,何时要砍我狗头了?”司马辉反问,然后再次强调,“未婚老婆!”
“就你从你老婆办公室逃窜后,我不是去汇报工作嘛,然后她就正在骂你呢,说什么用杀猪刀砍掉你的狗头,还要砍掉白雨蒙的狗头,诸如此类。”韩信解释。
不待司马辉言语,他好奇追问:“你俩究竟闹什么矛盾了?”
司马辉苦笑,正要解释,就被人通知,处长有紧要之事召见他和韩信。
于是,二人屁颠屁颠赶到曹猛的办公室。
曹猛办公室,严月也在。他们表情严肃,气氛有些凝结。
见状,司马辉和韩信也不敢随意言语,只是讪笑着,目视曹猛。
曹猛先瞟一眼司马辉,然后目光落在韩信身上。
“韩信,你现在是行动科第三队副队长了。”曹猛开门见山。
韩信喜笑颜开,立正敬礼:“感谢处长栽培!”
“别谢我,谢严副处长吧!”曹猛直言不讳,“是她一再要求的。”
“谢严副处长栽培!”韩信对严月敬礼。
接着,他精气神儿十足,立正敬礼:“属下绝不辜负两位处长的栽培!”
“好好干!”曹猛鼓励。
而严月,只是淡淡一笑。
眼见韩信加官晋级,司马辉有些激动,严月能提拔韩信,肯定会提拔自己,难道昨天自己解除婚约,严月怕了?回去后面壁思过,回头是岸了?
嗯,也许呢!他想,可严月会提拔自己一个什么官呢?韩信都是副队长,自己最起码是个正队长吧,如果是科长就更好了。
司马辉正在做美梦时,曹猛目光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