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真的是被牵连的？”
柳一河皱了皱眉头。
“不然呢。”
周长生反问。
突然，两人就不说话了。
“两位爷儿，快来吃点吧，美味的紧。”
范哲光捏着两只油腻腻的鸡腿，走了过来：“哎哟，再怎么样也不能不吃，两位爷儿，喝酒不？”
柳一河看着范哲光的脏兮兮手，摇了摇头：“给他吧，我不饿。”
范哲光把鸡腿放在了周长生的手上，周长生把鸡腿放进了嘴巴里。
雨声渐大，掩盖住了周长生狼吞虎咽咀嚼鸡腿的声音。
几人酒饱饭足，到了后院休息了，周长生依旧坐在门口。
“爷儿，我扶您歇息去？”
范哲光对周长生说道。
他是这伙人岁数最大的，却尊敬的称呼每一个人叫爷儿。
因为，他是最弱小的，至少他自己这么觉得。
“你去吧，我一会让店家带我过去。”
“那行。”
范哲光也不会去多说什么，大多数的时候，这些关切只是一种示好。
他从内心深处，又真的想要对谁好么？
夜有些深了，雨没有停。
厨房，三个人在这里。
烛光下，墙上却有四个影子在晃动，还有一只小老鼠。
掌柜的说：“怎么样，动不动手？饭菜，酒里面我没加料，只能用迷香了，若晴，你说。”
柳若晴说：“那个叫范哲光的老家伙占了老娘一晚上便宜，那手在老娘身上走了几圈。”
掌柜的说：“你的手没在他身上走动几圈？”
柳若晴说：“一个子儿都没有，不过另外几个人虽然是残废，那气质倒不像普通人，我怀疑他们就算没多少钱，身上也得有些宝贝。”
掌柜的说：“那就是动手的意思？”
柳若晴说：“就算走眼了，我也想剁了那老家伙的爪子。”
陈小二嘿嘿一笑。
柳若晴说：“混账东西，笑个屁，平时这盯人看哨都是你的活，今天好了，害的老娘牺牲了色相。”
陈小二说：“你很伟大，天天都在牺牲色相。”
掌柜的说：“别吵了，准备家伙。”
陈小二说：“门口还有个瞎子坐在那，怎么弄？”
柳若晴说：“一个瞎子而已，我去对付，反正这杀人的勾当我也干不了，老娘见不了血。”
掌柜的说：“行，你先稳住瞎子，我们动手，最后再弄死那个瞎子。”
烛火被吹灭了，飘出了一缕烟。
柳若晴慢慢扭动屁股，风情万种的来到了门口。
周长生闻声侧脸：“谁？”
柳若晴突然觉得自己的屁股白扭了，一个瞎子，能欣赏到自己的迷人？
当然，对付瞎子，她也是有办法的。
“是我，老板娘。”
柳若晴突然就坐在周长生怀里，吞吐着蛇的芯子，在周长生的脸上上下地动，轻轻喘息，甚至，摸过周长生的手，放在她身上。
她闭上眼睛，很陶醉的样子。
周长生仿佛是个木头人，任由柳若晴操控着。
柳若晴嘻嘻一笑，在周长生耳边吐了口香气，说：“小家伙，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