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以你的真力可以做到让玉佩从内部崩溃，但显然不是这样。”
赵萌不可能故意把母亲给自己的玉佩给弄坏了。
“也没有雷击的痕迹，这件法器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功用吗。”
赵程反复地查看手里的碎玉，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这就要说到我今早的遭遇了”，赵萌左手合到右臂上，丝丝疼痛沿着经脉渗透出来，“我见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外形上看是一种泛着柔光的气团，里面有两点很亮的光芒，他还可以说话，听上去是一个年轻男人的音色，几乎不用怀疑的是，就是他给医院打的电话。”
赵程一字一句地听着，试图从知识中搜寻和她描述的形象相似的存在。
“气团模样的……也可以说是雾状，我知道有些大妖怪在利用法术移动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莫非是妖修一道的大能？”
赵萌迟疑地摇了摇头。
“不太像，那团光亮很有些正大光明的意思，真要说可以和什么相比拟的话，倒是与灵境大师的佛光有些相像。”
“哦？竟然是佛道，难道是某个尊者的灵性，不灭不尽，在天地之间游历？又或者是灵种化生？”
赵程被勾起了好奇心，猜测着各种可能性。他年纪不大，对各种流言传说很感兴趣，性格也不是那种沉稳的类型，也因此没有少被两个哥哥念叨。
但赵萌还是摇头。
“先不说这个时代还有没有尊者、灵种，这个谜一样的存在虽然出现的很巧合，但是他的行为方式却和现代的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我被雷电击晕之后，本来是倒在二楼阳台上的，醒来的时候却坐在大门口。救护车上的医生则说我的手臂用水冲洗过，这不像是尊者、灵种会做的事，他们更有可能直接就把我治愈了，而不是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赵程了然的缓缓点头，肯定了侄女的判断。
“这么说的话确实不像是大能们会做的事情，甚至不像是修炼者会做的，而是对这方面完全不熟悉的人。”
李央听着这里心中顿时大汗，外行人的行为在有心人眼中必然是格格不入的，也因此很容易被猜出端倪，不过他本来也不是要故意隐瞒，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形体，所以想不到其他办法了而已。
“如果这一切都只是因缘际会，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本体的存在刚好看到你被雷电击倒，于是用普通人的方式救了你，简单来说是这样吧。”
赵萌同意他的总结。
“是这样没错，但还是有两个疑点，一是在救护车来之前，我醒了一会儿，因为对他的存在感到威胁，急切间催动真力伤到已经受损的经脉导致再次昏迷。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我们有过一次对话，我说的是：‘你是谁？’，他说的是：‘你能看见我？’”
赵程听话听音，很快从她的话中提出了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