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跟伍星河小时候一个德性呢……
每当这个时候伍星河就得停下来喂她点吃的,亏着这丫丫是个神兽,吃点肉食谷物果子的还都能接受。
这要是人类,伍星河就该头疼了,这荒山野岭的,哪找奶去……
就算找到了……怎么开口……
照顾小东西之余伍星河修炼也没落下,虽然依旧不见突破五阳的迹象,但不积跬步何以至千里。
同时,照胆剑也被伍星河研究透彻,除了自带一个剑阵之外。
还有之前某一任剑主人留下的精神烙印,记载着一套剑法,剑法名为沙场秋点兵,一套大开大合的剑法。
一路研习,堪堪入门。
赤炎湖虽非大凶之地,但总归要有所准备。沙场秋点兵的剑法必须勤加练习。
了无人烟的走了半月,终于见到一座小镇,约百十人口上下。
伍星河找到一间客栈,准备入住,这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郁闷的打听了一下赤炎湖的消息准备离开。
酒家见他手里拮据,也懒得理他,草草应付两句。
伍星河只得郁闷的在镇子外面找了个破庙住下。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将小家伙放在一堆干草上,开始架起锅灶准备弄吃的。
不多时香浓的肉香飘来,伍星河觉得现在的自己唯一的优点就是做饭比较好吃了。
看着天色逐渐变暗,看来天要下雨了。
伍星河看了看屋顶破开的大洞,将小家伙抱起来放在了供桌下面,整个庙里估计也就这里能避雨了。
不多时,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下,伍星河赶忙也躲在供桌下面。
由于供桌下面空间太小,伍星河将小家伙抱在怀里,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铺好的干草斜躺着。
晨光洒进了破庙,供桌下面斜躺着的伍星河,嘴里叼着一根草。
手背在脑后,悠闲的看着趴在自己肚子上冒鼻涕泡的小家伙。
胖嘟嘟的小手抓着伍星河的衣领,看起来脸色又好转了一些。
“你说你咋就出来了呢”
伍星河郁闷的轻轻戳了戳小家伙的鼻子道。
小家伙感觉到了手指的触碰,耸了耸鼻子,睁开了眼睛,大大的眼睛依旧明晃晃的。
见到伍星河在看他,略带病态的脸上泛起了可爱的笑容。
“麻麻”
伍星河刮了一下小家伙的脸颊滑腻腻的手感,让伍星河心情大好。
“以后叫哥哥”
“咯咯”
……
“你是在笑,还是在叫哥哥”
……“咯咯”
“你还没名字呢,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咯咯”
“我姓伍,要不你就姓陆吧?壹贰叁肆伍陆嘛”
……“麻麻”
“陆皓月怎么样?你是借月亮之力孵化的,就叫皓月吧”
……“麻麻”
“嗯,就这么定了”
伍星河满意的举起小家伙准备晃晃两下,不料小家伙脑袋装在供桌上了。
“哇啦”一声,也不想知道是疼的还是被伍星河气的,哭的稀里哗啦。
“请问,庙里可有人啊”
一个苍老的男声从门口飘来。
伍星河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一边哄着陆皓月一边打量着来人。
六七十岁样子的老翁,带着个斗笠,面色偏黑,扛着一根鱼竿。
见伍星河从桌子底下出来老翁继续道:
“抱歉打扰二位休息”
伍星河见来人并无恶意,温和道。“老伯客气,荒野之地露宿破庙不存在打扰”
老伯见伍星河相貌堂堂,举手投足间不似寻常人家少爷,也不敢怠慢。解释道
“老朽有晨间钓鱼的习惯,方才听到庙里有动静,才进来一看究竟”
“这破庙多年不曾修缮,两位借居在此不太安全呐”
伍星河见老翁一片好意便解释道:“我们兄妹是出来寻找赤炎湖所在的,身上拮据,没钱住店,只好在此借住一晚”
老翁闻言一惊
“赤炎湖?二位可是修道者”
伍星河也不隐瞒,“在下确是道门弟子,不知老伯可知赤炎湖所在啊”
老翁不假思索道“赤炎湖三十年前在南边的山里有一处,那里周边寸草不生。
我们这些凡人都敬而远之,你们修道者管他叫赤炎湖,我们凡人管它叫岩浆湖。
要不是曾经这里也来过一些修道者我无意间听闻他们管那里叫赤炎湖。
你今日问我,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所以我斗胆猜测,你们也是修道者”
伍星河见打听到了赤炎湖的位置,便开始收拾东西。
“老伯,我有急事去赤炎湖,谢谢您提供的消息,我得告辞了”
老翁见伍星河火急火燎的要离开,便也告辞离去。老翁出了破庙,看着伍星河离开。脸色阴沉下来,阴恻恻的念叨着
“道门四阳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