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剥离手术即将完成的时候,张默更加小心谨慎的操作最后的实验流程,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被分离成两个部分的绿藻和草履虫竟然同时出现了严重的排斥反应,随后相继死亡,由于速度极快,张默根本来不及抢救,这让张默很是郁闷。
怀着闷闷不乐的心情,张默决定再做一组实验,基于上一次的失败,这一次张默决定用摄像机完整的记录实验。
同样是相同的实验流程,再一次动手的张默明显比第一次熟练了许多,并没有得意忘形的张默依旧保持着谨小慎微的良好心态。
然而,实验又失败了,被分离的共生体再一次出现排斥反应,几乎是瞬间死亡。
“嗯?怎么又失败了?”
实验的失败使张默很是疑惑,明明操作和流程都准确无误,可为什么就是无法使共生体成功分离呢?
于是。
暂且不懂的张默掏出小本本。
“第四件事,共生体(绿藻和草履虫)。”
……
异变的并非只有共生体,甚至还出现了体型更大的草履虫,在高氧环境下,生物的体型也在逐渐适应自然。
肉眼可见的巨型草履虫已不再选择吃素,而是进化出可食肉的胞腔,细小的锯齿密密麻麻,甚至可以进食一些碎小的肉块。
这让张默回想起前世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的小故事,果然是环境造就人,而不是人造就环境。
还有体型完全变形的草履虫,按照生物进化百科全书中的记载,草履虫本应是鞋底形状。
然而。
变形草履虫却呈现出诡异的圆环形状,多个变形草履虫甚至可以组成奥运五环,单个变形草履虫看上去甚至有些像去除乳胶袋的橡胶环。
总之,草履虫已经在环境的造就下变得多种多样,无独有偶,其他的生物也出现了不同的变异现象。
绿藻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变异现象,虽然变异数量只有少数,但这种变化却是令人惊奇的。
变红的,叫红藻。
变蓝的,叫蓝藻。
变绿的?依旧叫绿藻。
颜色的变化代表基因染色体的改变,回收一部分各色海藻进行研究,借助仪器的帮助,张默发现控制海藻颜色的φ-74号染色体出现不同程度的异变。
φ-74号染色体就像是上帝控制颜色的阀门,只需要输入r、g、b的具体数值,就可以改变物体颜色。
对颜色的变化有些好奇的张默主动调试三色值,酷似粑粑的焦褐色,隔壁老王的油绿色,还有姨妈来访的深红色。
一开始,张默还颇有兴致,到后来,张默完全提不起兴趣,搞颜色又不是真的搞颜色,翻来覆去也就是那点东西,完全没有令人血脉贲张的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