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身体一颤,眼中略带惊恐,道:“斋主,您不觉的奇怪么,这人修炼实在太诡异了,我猜测他定是使用了遮掩气息的法器,欲骗取我皇无上天功”
“所以你趁他修炼之时阻挠他?”
“云雀不敢,只是想亲手查探一番。”
“你已凝神,神识不可用?”
“我于外间查不出异状,故想搭手一试”
“你可知以你凝神境触碰刚刚聚灵的小修士会有何后果?”
“我...”云雀鬓间滑落豆大的汗水,被斋主连番盘问,哑口无言。但从她身后走出一女子,低头接话道:“斋主,云雀师姐也是为我斋为我皇着想,还请不要怪罪于她,况且这个小子若真的包藏祸心,那此番我们正好拿下,若不是,他也只是一个凡人,死便死了...”
“放肆!”
尚小君洁白的面纱下神色冰冷,一怒之下灵元涌动,众人只觉如天塌地陷,纷纷跌倒在地,首当其冲的云雀和那接话的女子更是不堪,被压得匍匐在地,花容失色。
尚小君轻甩衣袖,扫视场间众人,道:“芳华斋屹立世间千年,从不行仗势欺人之事,自你们进斋我便多次言语谆嘱,切不可欺侮良善,今日为何敢生出这样的心思?!”
“红梅,你说!”
接话那女子战战兢兢趴在地上,慑于斋主威严,此刻再不敢出声接话。
“当年陛下登基之时,欲与六国修好,从此各享太平,但六国慑于我皇勇武,一时间人心惶惶,他们担忧陛下随时兴起战事,于是广征民夫入伍,使得天下无耕,无商,无士,百姓流离失所,平民苦不堪言;陛下不忍天下良善之人受此欺侮,这才起兵战于六国,历时数年才一统天下,还平民安稳生活。”
“你们这番针对路远,或许是替陛下考虑,却不知陛下最为厌恶欺善怕恶的做派!”
云雀与红梅闻言脸色煞白,若是陛下因此怪罪,那实在得不偿失,但二人仍觉自己没有做错,云雀硬着头皮道:“我等非是违逆陛下之意,只是这路远的确惹人嫌疑,若斋主信不过我等,还请代为查验,若确实是我等多心,云雀甘愿领罪。”
“死不悔改!若是他因此前功尽弃,修为受损,你二人拿什么补救?”
“我...”
尚小君看着二人,眼中尽是失望,道:“若他真的包藏祸心,也只是小小的聚灵修士,即便有何不妥之举,我们也有万般方法可以应对,可你二人万般不选,却只选择最恶,最不计后果的办法,真是令人心寒,适才在殿内与你相谈,只道你是思虑不周瞻前不顾后,却不曾想是你的品性出了问题。”
“罢了,待此事结束,你二人便去镇魔殿闭关反省一个月吧”
“斋主息怒,千万不要啊,我二人知错了...”云雀与红梅想到镇魔殿便浑身颤抖起来,连忙跪地求情...
......
路远意识驻足在丹田那团旋转的云海之上,漆黑的雾气里浮现出无数恐怖面容,它们时而怒吼,时而哽咽,时而痛哭声,时而恐惧;
这一幕很熟悉,曾经在无数个夜晚降临在路远的身上,此刻路远意识体颤抖,脸上却浮现出夸张的笑容,竟笑出泪来。
“你们这群狗东西,竟然藏在这里,老子照了多少ct,多少b超,甚至连前列腺也照了,都没照出来你们,今天终于被我逮到了!”
“来啊,有没有说话管用的,出来谈谈啊?”
“二十年了,老子每天被你们天天折磨,早就受够了,要我生要我死说句话啊,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