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个锤子!”大汉停下来,指着刚刚过去的那一群游客。
白衣男子也不争辩,从袖口掏出一把折扇,扇了扇说道:“刚才过去的那群人身体的确比较斑驳,也许我们都理解错了呢?我皇说的至纯至阳也许指的是性格呢?也许是生辰八字?”
大汉沉默下来,思考了片刻,重新坐在大锤上,夕阳将他魁梧的身子拉的越发的长。
白衣男子也坐了下来,继续道:“即便是生辰八字,这些年也未在这里出现一个,我皇说纯阳之人千年出一个,觉醒后十天可清明,三月筑元丹,一年化虚实,两年勘生死,三年便可达你我之上,成为我皇之左膀右臂;上一个我们没等到,这一个我们必须等到,如果这个等不到,我怕我皇很难撑到下一个千年。”
“等个锤子!”大汉又坐不住了,脚下轻轻一点,那巨大的锤子腾空而起,大汉一把拿住就要朝山下走去。
白衣男子拽他不住,跟在他身后匆匆说道:“没有用,我们不能下山,我皇说必须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等到他,否则还是不行。”
看大汉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白衣男子急忙说道:“人间的规矩绝不能坏,如果这个千年等不到,我们就一起下去帮他。即便不能成功,那我们也能死在皇的前面。”
大汉终于停下脚步,将巨锤插在腰间,沉声说道:“死个锤子!”
说罢吐出一口浓痰击打在旁边的矮墙上,那矮墙受到冲击后轰然倒下,期间一声“卧槽”吸引了二人注意,二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棒小伙子半截腿被压在墙下,白花花沾点黄的屁股正对着天空。
二人同时犯呕,却又暗自后怕,刚才只顾着说话竟没发现旁边矮墙下正在方便的这人,这要是敌人的话,岂不是...
庆幸之余,在打搅了别人三急之最大一急完全没有悔意后,白衣男子又腹诽道:“本是寻找天底下至阳至纯之人,却碰见了至阴至秽之物,难道是天意?”
隐约从山林中传来鼓瑟琴箫之靡音,白衣男子仔细瞧瞧屁股主人的根骨,失望地说道:“我们与斋主有言在先,如果至纯至阳之人没有出现,那么得把最接近的人带回去交于斋主把关,时间到了,就他吧。”
那屁股,那屁股的主人在二人说话时已经爬了起来,两手提溜着裤子,呵呵呵一笑,道:“哥有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