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d ! hands up.”
门外冲进来两个警察,freeze当然就是“别动!”的意思,千万别理解为“结冰”或“冷冻”。
我没有纠结到底不动的情况下怎么举起双手,反正也没打算那么干,举起双手那叫投降,从小没学过,也不打算学。
7米,这是他们两个离我的距离,别看他们拿枪正指着我,反杀他们很容易,但是这个选择直接放弃。
不是因为现在开枪会惊动别的警察,而是原本就没有杀警察的这个选项,咱一开始就计划打晕他们。
洛杉矶警察边喊边缓步靠近,此刻我背对他们的身子,缓缓转过,心随意动,右手瞬间出现了一面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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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的示意司机开车,然后用枪对着后座一个气度不凡的老人脑袋。
尽管司机有点慌乱和紧张,但还是在后座老人眼神的示意下开动了车子。
我的状态不太好,中了两枪,大腿上的没有大碍,贴着外侧擦破一层皮,另一枪有点厉害,他击中了我的肺部,导致总忍不住往外咳血。
现在的需要找个地方给自己疗伤,如果照司机这种速度开车的话,我很可能因为失血过多死在路上。
“你需要去医院。”后座的老人对我说了一句。
冷冷的看了看他,尽管他的眼底那一丝慌乱隐藏的很好,但终归逃不过我的眼睛。
“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如果超过10分钟我就开枪。”
“去最近的医......”老人连忙对司机喊道。
“不去医院。”
我打断他的话,然后掰开手枪的击锤,用动作诉说着需求。
“去马汉的诊所,快。”事关生死,老人赶忙对着司机命令道。
座椅反馈给我的推背感说明司机做的不错,不用再说些多余的废话。
也许他是在计算我什么时候流血流死,害怕在我死之前顺便带上他,总是忍不住偷偷的用眼角的余光瞅啊瞅。
而我的心里此时也乱糟糟的,没心思理会这种事,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对我的冲击犹如一记重拳,打的死水微澜的心境掀起了惊涛骇浪。
司机狂踩油门,路上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红灯。好在这个时间点的公路上车辆稀少,倒是几辆警车迎面呼啸而过,没有一点要管的意思。
看这些警察去的方向,明显就是刚才出来的那地儿。
时间绝对超过了10分钟,车辆连续拐了几个弯,搞得我也记不清方向,并且更加难受。
后座老人此时额头开始冒汗,拿出手帕的动作有点大,当他擦了一把汗后,看见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连忙说道:“我打个电话,马上就到,我打电话让他开门。”
“他们几个人?”我平静的问了一句。
也许这句话使他联想的太多,突然之间愣住了,但还是露出一副死了爹的表情缓缓开口。
“一个人。”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打电话,然后慢慢的转过头闭上眼睛,用耳朵倾听。
直勾勾的盯着他打电话,万一他一紧张被那头的人听出来,我哪还有时间再找个合适的地方。
他是个经历过场面的人,神态气质,衣着座驾都无声的印证这这一点,没有绝对把握翻盘之前,应该会做聪明的选择。
5分钟后,车辆缓缓停在一家诊所外边,看招牌,这是牙医。
司机此刻满头大汗,眼睛里的惶恐像要溢出来似的,看来他很在乎我说的时间。
嗯!人不错,非常喜欢那种别人很尊重我说的话的感觉,像他这种人应该不是因为咱手里的枪,对吧!
毕竟我说开枪,但没说对着哪开。
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把子,力度拿捏的很好,不到天亮醒不过来的那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