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这个问题刚才约翰医生给了答案。
三天前,一名叫雪莉的护士在一条小巷发现了我,具体是哪条小巷,这个不重要。而当时比她先发现的是几个小混混,他们正用刀子试图把我的手指砍下来,因为他们用尽了力气也没能把戒指撸下来。
她高喊着向周围求助,吓走了小混混,而我也被送到了她工作的医院。
事情不复杂,她帮了我,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能体会到那时昏迷不醒被剁了手指是什么概念,毕竟,我不是曾经的super man了,超级士兵血清虽然赋予了强健的体魄,但没有刀枪不入的功能。
还有,如果不是她的担保,就阿妹医院的规矩,早就被扔出去了。可是她没给我机会说一声谢谢,就永远的躺在手术台上,失去了生命体征。
这两年见多了死亡,很少有能触动心境的,但不包括这次,感同身受这玩意,用嘴说和遇上了是两码事。
恩,必报,怨,必偿。
我的表情狰狞,仿佛此时的大脑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脸部肌肉无意识的痉挛。
集中,集中,再集中。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说不定下一刻,主神就会过来拍死我,在这之前,要替她把仇报了。
精神力是主神空间内使用一切非科技类物品的基础,开关空间戒指和正在实施的心灵感应都源自于此。
不想从别人嘴里打听雪莉是得罪了人还是发生什么意外,别人说的,终归带着偏向。
答案,我自己找。
精神力顿时一空,好在心灵感应算是用出来了。
她叫雪莉,姓张,华人。
她的记忆里前20年是幸福的,比多数的国人都幸福,父亲是国内一所大学的教授,母亲是一位话剧演员,大家闺秀算不上,小家碧玉绰绰有余。
也许是从小被父亲管的很严,导致叛逆期叛的有点极端。公派留学的时候,被“自由香甜”的大阿妹所震撼,再加上成年埋头苦读的她哪是油嘴滑舌阿妹青年的对手,沦陷了。
当她瞒着家里生下孩子的时候,年迈的老父亲差点背过气去,死都不让他回家门。
一年之后,油嘴滑舌的阿妹青年不告而别,留下独自带着女儿的她,流落在“自由”美利坚的皿煮大地上。阿妹的“自由”从来不是给她这种人的,这里的“自由”是无论走到哪里,包里有用不完的dor,而她显然是用了几年才体会到真谛。
由于是名校出身,她居然有机会能跟阿妹人竞争一份高中没毕业就能胜任的护士工作,真tm讽刺。
在家里被捧在手心的公主,被地主家当成烧火丫头使唤。
是哀其不幸呢?
还是怒其不争?
但愿来世她不再为这些所烦扰。
护士妮娜是她的朋友,因为单亲母亲是她们的共同语言,双方重合的经历,使得彼此关系突破了肤色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