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警察。
最近董洁很忙的。她一回到家，不是批改作业就是备课，说什么学习进度落后了。根本没有时间杀人。
好吧，就这样吧。
我刚要把手机还给董洁，忽然又想起一种可能。
喂，曲，云。你说董洁最近一直在忙？
嗯。怎么了？
没怎么。
给你，手机，董洁。
我跟郑小微说我们走吧，去下一家。
郑小微还一脸疑惑地望着我，似乎在问为什么？
你是在想记忆混乱吧？张雨笛。
人们错把之前发生的事，当成了昨天发生的事。
印度还有一个电影用过这个手法。
我知道，大胆。
我就是在怀疑董洁，她故意装成很忙得样子，引导她的室友记忆出错，好给自己做伪证。
结果怎么样了？张雨笛。
大胆，你听我继续往下说。
我跟郑小微没有听董洁的话，一个接一个地排查嫌疑人。
其余的嫌疑人我就不说了，我直接说结果。
李玉丰是李思婷她哥。
我跟郑小微去的时候，李思婷正在上班不在家，只有她哥李玉丰跟她爸她妈在家。
郑小微一说我跟她是警察，李思婷她妈就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瞄了一眼李玉丰，然后就被李思婷她爸叫去泡茶了。
你们放心，我们只是调查一下李玉丰他昨晚上去哪里了。
郑小微试图让他们放松警惕。
就这样我们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李玉丰身上。
我在和朋友吃饭，一直到晚上十点。
你在和谁一起吃饭？他能给你证明吗？
我和……
是顾羽吧？你和他常在一起吃饭。
李思婷她爸在一旁插嘴。
嗯。顾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