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你不行,狠话第一名。
“贫僧早就折服任教主英姿,此次前来采用这种手段实在是迫不得已,贫僧听闻神教如今百废待兴,特来送钱。”了因笑道。
“送钱?”任我行挑眉问道。
了因详细说明缘由。
任我行听完,沉吟半晌说:“和尚你的意思是,我们每往两广发一袋粮,就给我们一袋粮的价钱。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咱们以后还会合作,第一次做生意嘛,就当交个朋友。这是定金,十万石粮的银两。”了因伸手将银票递了出去:“怎么样,任教主看见我的诚意了么?”
“你这个朋友,我任某交定了。来人备酒菜,再被一桌素菜,我要与了因和尚畅谈一番。”任我行是真的缺钱,看见这钱,眼睛都红了。
“不必,贫僧荤素不忌。”了因急忙说道。
“哈哈哈,和尚,咱俩可越来越投脾气了,请吧?”
夜深,早早吃完酒的了因与刘瑾在御书房密谈。
“了因和尚,这是圣上让我给您的锦衣卫特办使的牌子,各处锦衣卫上上下下现在都归您调度了。”刘瑾说道。
“这么重要的东西,圣上给我,他放心?”了因惊讶道。
刘瑾摇了摇头,笑着说:“圣上说,为国为民的人是不应该被腹诽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相信您。”
“了因必不负陛下。”
江南,贫僧来了。
最近,江南的宗族商贾苦不堪言,南京城里各位大豪最近总丢金票,数额之巨,大到各个家族都不敢如实报告官府,无他,钱太黑。
一时间,江南盗王之名,名传甚广。
宗族没有办法,纷纷暗付宗族里的大官,打点关系,查出真凶。
南京城里的商贾政治能量果然不敢小觑,一时间朝堂沸沸扬扬。
真不知道把握朝政的是这些商贾,还是皇上?
如此声势浩大,各位国之大臣自然查到了一丝线索,但是让各位大臣郁闷的是,每每查到关键之时,刘瑾就横插一杠,以战事胶着为由,此等小事当为国之存亡让路云云,将此事拦下。
官府报备的银两也是九牛一毛,大臣们根本没法反驳。
刘瑾为何每次这么及时,各位大臣百思不得其解,况且东厂积威甚深,各位大臣也就以为东厂神通广大。
为啥这么及时?废话,那钱就是东厂和锦衣卫负责洗的,能tm不及时么?
这些日子,深夜的御膳房每每都能传出刘瑾和了因分赃的笑声。
“刘公公,贫僧观你们东厂房屋已经老旧,这些银子您拿着,修缮修缮。”了因抽出一沓银票抵到刘瑾手里。
刘瑾眉开眼笑,也抽出一沓银票递到了因手里,说道:“了因大人,杂家看您最近南京北京两头跑,舟车劳顿还要与那些江湖人士虚与委蛇,杂家都觉得辛苦。您在外倒底要打点关系,这些银子您拿着。”
“最近东厂的兄弟们都辛苦了,您再拿一点,慰问慰问咱们兄弟。”
“了因您刚接手锦衣卫,自然需要些人手,这些钱你再拿点,招些人手。”
“您拿着。。。。”
“您拿着。。。。”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除去买粮的钱,这两位差不多拿走了一个少林寺了。
不过一个少林寺跟了因他们最近洗的钱比,也不过九牛一毛。
江南苦天下久矣!
了因自然没真正把钱揣入口袋,去除吃食,所有钱都换了粮食,送往两广。
不过有意思的是,了因与刘瑾没分赃几日,就收到皇上密报。
“钱,给朕留一份。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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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上的,果然没一个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