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沈守义拍开了沈炽的手,“你这张小脸还不是继承你老爹我的。”
葬花间后院客厅,陈川溪坐在左边的侧椅上。
卸下那一身白袍的陈川溪,穿上了青花瓷的旗袍,衬出婀娜多姿的身体,风味无比。
沈炽和沈守义在客厅后门的外面,他们向着陈川溪看了又看。
“长得挺标致。”沈守义并不是一个贪恋美色的人,只是陈川溪恰好是他喜欢的类型。
“心动了就娶回家,正好我缺个老妈。”沈炽调囧了一句,沈守义就向沈炽来气了。
“臭小子,你的老妈只有玉儿一个,说什么傻话。”
沈炽心中一哽,顿时没了脾气。
“沈炽,这位夫人叫什么名字?”面对沈守义的这个问题,沈炽愣了一下,“不知道,只知道姓陈。”
“嗔。”沈守义看了沈炽一眼,气道,“你给人家做了丧,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老爹,你这句话就不对了,你给那么多人做过丧,不见得每个人的名字你都记得。”沈炽反驳了一句话之后,抢先在沈守义之前进了客厅。
沈炽笑说着,“陈夫人,我老爹来了,想问什么就问吧,对你他应该挺大方的。”
陈川溪羞涩的冲沈炽笑了两下,看向沈炽后面缓缓进入的沈守义,“沈老板,我叫陈川溪,打扰了。”
沈守义的脚步在沈炽左前上方停下,“陈夫人,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陈川溪怔了一下,垂目进入了回想,她打了妆容的脸颊上透出一些苍白,“今天早上我在老公的坟墓前,找到了昏迷的女儿,醒来之后她一直神志不清,说骷髅,血脸什么的。”她说着身体抖了起来,眼睛里透出了泪光,任那个男人看了都觉得楚楚可怜。
沈炽在此却心生警惕:发生这种事她不去找一个捉鬼驱邪的,怎么会直接来找我老爹?在她眼里我们不应该只是一个办丧事的?
沈炽本想等陈川溪的心情平复点再问,沈守义便抢先沈炽问出了口,“陈夫人,发生这种事为什么来找我?做丧事的人可捉不了鬼。”
陈川溪擦着眼泪,礼貌的浅浅一笑,“是朋友介绍来的。”
沈炽身体一抖:朋友?又是凤卿寻?还是其他人。
沈守义,“不知是什么朋友?”
“是我老公的朋友,我不太熟,只知道姓雷。”陈川溪低下头,“让你们帮忙办丧事,也是他介绍的。”
沈守义眉头皱得更紧,犹豫了一下,张嘴明显还有话要说,沈炽上前一步将沈守义往旁边一挤,高声道,“那个蓝袍道长与漂亮姑娘去哪里了,这一次也请了他们吧。”
陈夫人明显呆了一下,看向沈炽,“蓝道长在做完法事之后,就回北上了。”
沈炽音量不减,“蓝袍道长和那个姑娘是北方人?我记的陈夫人的老公也是北方人。”
陈川溪,“我老公与蓝道长曾经是邻居。”
沈炽,“那你老公与蓝道长的关系可真好,让人不远千里地来做这一场法事。”
陈川溪苦笑,“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哪有与蓝道长交好的本事,不过是蓝道长恰好在都城,也幸运他在,才发现我老公死得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