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炽,”怨气娃娃,七情瓶,童子尿,七根舌头,外加十张镇灵符。把七根舌头混合童子尿磨碎成汁,取七滴入七情瓶。”
男人很积极的进内屋翻找了一大阵,噼里啪啦都是东西落地倒下的声音。
沈炽,“我去,这是在找东西,还是在拆家呀。”
二十来分钟后翻箱倒柜的声音没有了,男人没有出来,想是去用童子尿提取舌头的汁水了,他又等了好久,等的趴在桌子上快睡着了,男人出来拍醒了他。
“帅哥你的东西,一共三万。”
“三万?”沈炽看着从里面出来,头发变成鸡窝,衣服凌乱褶皱的男人,”怨气娃娃五千,七情瓶一万,童子尿一千,七根舌头七千,外加十张镇灵符六千,劳工费五百,加起来二万九千五百,你这三万怎么来的?”
男人一愣,脸不红心不跳,大笑说,“四舍五入,我这是四舍五入,我数学老溜了。”
沈炽,“额……”这男人明摆着想坑他的钱。
“帅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诡商吧?”男人突然问沈炽。
沈炽站起来扫旁边的微信,“大哥哥是不是太果断了,这些东西全地界一个价,买多了就知道,知道的人不一定是诡商。”
“也是,也是。”男人,“帅哥这是要去捉怨气,还是个哑巴的怨气,不会是无头山上那个吧。”
沈炽付了款,收七情瓶的手一顿,抬头看向男人,“你知道?”
男人似笑非笑,微弱的光打在他头上照见一丝白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算了。”沈炽笑了笑,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玉白色的七情瓶,指腹抚摸着七情瓶上七个七情图案,“我叫沈炽,不先生怎么称乎?”
男人大声说,“我姓钱,名就两个钱字。”
钱钱钱。
是哪个被钱迷了眼的父母给孩子取这个名字,沈炽心下吐槽无数。
“钱先生,我们就此别过,有缘再见。”说完,沈炽转身走出了殡仪馆。
沈炽走了有一个多钟,殡仪馆来了个长的俊美,长发捆在后面的男人。
“钱先生,原来你还收这种帮人看店的活。”
钱先生死死盯着俊美男人全身的名牌,“我这不是没有事做,要不白大老板给我一个活,让我吃口饭。”
被叫做白大老板的男人叫白天雨,白天雨没有接钱先生的话,他后面传来成熟女性的声音,“是小炽的味道。”
寻着声音过去,正走入一位打着弯发姿太高雅,御姐风十足,二十岁出头的女性,白小雪。
“哥,看来我们晚了小炽一步。”
白天雨看向踏着纯白色的高跟鞋,提着比手机大点的小钻包,闭着眼睛嗅着周围气味的白小雪,“没大没小,要叫小叔。”
白小雪停止捕捉熟悉的气味,收起了笑容,走向白天雨,大胆说,“你才大我五岁,这叔叔我可叫不出口,我两一起出门回头率本来就高,我要是叫你叔叔这回头率得顶天了,怪不舒服的。”白小雨说着歪理看向钱先生,“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钱先生,“对,对,非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