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刚刚探息营兄弟来报,你让探息营注意的托塔天王晁盖等人自打劫了那生辰纲后不久就东窗事发,被官府到处追杀通缉,”殿外一小喽啰把邓龙唤出去,不一会儿邓龙回来跟头陀耳语道:“本来那晁天王走投无路下有意来投奔哥哥,但在那智多星吴用的劝说下,已经投奔了那梁山王伦。”
“智多星吴用,嗯,知道了,本来那次洒家也只是与那晁天王结个善缘,不来便不来吧,我二龙山现在也不差他几人!”头陀听到此消息不由眉头一皱,不久便舒缓开来:“他们去了梁山泊,只怕那王伦危矣!”
“哥哥是说……”邓龙不由道。
“只要不来招惹我二龙山,管他如何!”头陀一挥手止住邓龙,又问道:“洒家吩咐刘菊花去办的事如何了?”
“前日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到了饮马川,那饮马川的三个首领只是好吃好喝招待着,却一直不肯回个准信,想来还在犹豫!”邓龙道。
“此事急不得,且待刘菊花回来再说吧!”
话说托塔天王晁盖聚集了七人,做下了天大的买卖,劫了梁中书派杨志押送的生辰纲。哪七人?分别是托塔天王晁盖,智多星吴用,入云龙公孙胜,石碣村阮氏三兄弟,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以及赤发鬼刘唐。
黄泥岗上七人假装贩枣的贩子,吴用又找来白日鼠白胜扮做卖酒的汉子,一顿操作下,谨小慎微的杨志等人直接中招,全被使了蒙汗药药倒,八人扬长而去,才有了杨志来二龙山。
却说那白日鼠白胜本就是个吃喝嫖赌的泼皮,自打晁盖分了他一些金银后,更是变本加厉,每日吃喝嫖赌,出手阔绰,终于惹来了官司,把自己陷进了大牢,被官府一顿毒打后,将晁盖等人一一招了出来。济州知府不敢怠慢,派出缉捕使臣何涛何巡检捉拿晁盖等人。
那何巡检是个官面人物,带兵来到郓城县一番耀武扬威,却不想被及时雨矮黑三暗中走漏了消息,不但没有捉住晁盖等人,还被阮家兄弟一番捉弄后割去了双耳,何大巡检损兵折将后灰溜溜的滚回了济州府。晁盖等人也上了梁山。
这梁山四面环水,八百里水泊浩瀚无垠,泊中河道纵横,又多芦苇,外人不知上山路径,只能在泊中乱转,那何涛何大巡检就是吃了不熟悉路径的亏,才被晁盖等人杀得打败。
梁山头领唤作白衣秀士王伦,手下还有三个头领,名字一个比一个嚣张,分别唤作云里金刚宋万,摸着天杜迁,旱地忽律朱贵。王伦本是个屡试不第的落第的秀才,后来受了河北小旋风柴进的指点,来到梁山泊聚集了三五百喽啰,本来在梁山泊日子过得相当逍遥,不想来了晁盖一众凶神恶煞,王伦打心里不喜,也知道自己身边这几颗葱不是人家的对手,只能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七位大爷,期待着人家能够主动下山。
托塔天王晁盖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那智多星吴用却不是个善茬,多次怂恿晁天王杀了王伦夺了梁山自己做这梁山之主,晁盖不想背上骂名,只是不听,吴用也无计可施,只能暗暗等待机会。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这日,梁山下李家道口来了俩人,一人空着双手,身高一丈,满脸横肉,脑袋上顶着一个茶壶般的发髻,另一人手里握着朴刀,也是八尺高下的彪型大汉,二人直接找到旱地忽律朱贵:“小弟韩伯龙,任原见过朱头领,我等二人亡命江湖,在河北柴大官人庄上受他指点,前来投奔王伦王头领好寻个落脚之地,这里有柴大官人书信,还望朱头领代为引荐!”
“两位既有柴大官人书信,还请稍待,我这便传信山上派船来接!”朱贵虽没听过二人名声,单看二人架势都不是好相与的,见二人有柴进书信,也不废话,当下拿出弓箭朝湖中芦苇丛上射出一只响箭,不多时,芦苇中晃晃悠悠转出一直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