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好久不见,为兄甚是想念啊!哈哈!”元觉和尚用力拍了拍邓龙后背,“自打兄弟还俗,哥哥游历天下,就再也没见,今日为兄游历到此,就来看看兄弟。”
“大哥,快请上山!小的们快去杀猪宰羊,好招待俺家哥哥!”邓龙吩咐一声,拉着邓元觉上山而去。兄弟二人长久不见,自是有好多话说,推杯换盏半日二人均喝的大醉,又倒头大睡抵足而眠。
第二日,邓龙兄弟二人刚起,喽啰来报:“报寨主,山下又来一伙人,吵着要上山入伙,其中一个胖大和尚跟寨主哥哥很像,若小的报的慢了就要打将上来。”
“哥哥稍待!待小弟去看看,哪来的野和尚来此撒野!”邓龙听了大怒。
“哥哥与你同去看看。”邓元觉怕自家兄弟吃亏,抓起禅杖跟在邓龙身后下关而去。
来到关前看去,那伙人四五人围着一辆马车,车上两个女眷,车前四人一字排开,一丑面头陀当中而立,背上两把戒刀不时发出铮鸣,左边一汉子身背一双镔铁大剑抱胸而立,右边两人,一人豹头环眼,提着一把点钢枪,另一人肩扛禅杖是个胖大和尚。
邓龙来到近前就被那和尚吸引,因其长得跟自己哥哥邓元觉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一个黑面,自家哥哥白面。
不待邓龙发问,身后邓元觉跨步而出与鲁智深相对。二人相照片刻口中同时大喝:“哪来的野和尚敢学洒家模样!”
头陀等人也是面面相觑,春花大爷心里也忽然想到一人,只是不待他搭话,那俩胖大和尚又同时喊道:“直娘贼!先吃洒家一杖!”
众人来不及阻止,就见俩秃头斗在一起,两条差不多模样的禅杖,两个胖大和尚,你来我往,跳来跳去,二人斗了百十回合,功夫都是一流顶尖,势均力敌,不分上下!
头陀怕再斗下去二人受伤,掣出镔铁双刀跳去俩和尚中间,一边一个挡住两秃头的禅杖,“二位兄弟且慢动手!”
俩胖大和尚斗了一阵,见对方实力不在自己之下,心中早起了惺惺相惜之意,借此都往两边退开。
邓龙也趁机上前问道:“见过几位好汉,不知是何人当前,来此作何?”
“洒家广惠,见过邓龙大当家的,这几位都是洒家兄弟,背铁剑的是屠龙手孙安,这位是豹子头林冲,那那和尚唤作花和尚鲁智深。听得邓龙大当家的在此劫富济贫,今日与众兄弟特来相投!”头陀朝邓龙拱手把自家兄弟介绍一番,又问向邓元觉“这位兄弟可是唤作宝光如来的邓元觉?”
“正是在下,哥哥可是那汴梁城杀了高衙内留名而去的广惠?哎呀!听得哥哥事迹,洒家恨不得早与哥哥见面,不想在此与哥哥相会。”邓元觉上前朝头陀拜道。
“元觉兄弟大名,洒家也早走耳闻,今天与兄弟相聚,实属缘分啊!”头陀也是高兴万分。
“屠龙手,林教头的大名洒家也是如雷贯耳啊!”元觉又向林冲孙安见礼,二人拱手还礼。
“你这黑脸野和尚,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广惠哥哥等人在此,改日定与你分个高下!”元觉有对智深道。
“怕你不成!好个白脸野和尚,你也不差!”鲁智深怒瞪邓元觉,二人瞪视一会儿,又同时放声大笑起来。
元觉回身对兄弟邓龙道:“兄弟,还不快请众家哥哥及家眷上山?”
“对对对,众位哥哥快请上山,今日咋们不醉不归!”邓龙也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