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听小姑娘这么一说,吓得心里一跳,两人就准备往后退,结果一眨眼,前面的人影就不见了。我和小姑娘赶紧跑了出去,结果人真正是不见了,绕了一圈也没看到。当然我们也趁着这个时间打量了一圈四周的情况。
开始时候我们蹲下藏起来的那个小土包,实际上是坍塌的一段土墙,实际上来说,那周围还有一大圈类似的东西,结结实实的是一个大大的护卫这的院墙。这土墙一直绵延进到旁边的树林里面,相当的长。而被围起来的,估计就是里面的院落了。这边都被烧焦了,年代久远,有的木头上也长出了奇怪的蘑菇,可惜我可没有云南人的勇气,但是我还是偷偷地摘了个蘑菇放进口袋里,不为别的,纯粹觉得好玩。
这时候小姑娘已经走到王楠刚才站立的地方,这里的地面也还算平整,也没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我在旁边也开始寻找,可是这地儿啥也没有,我一边走一边用脚踢着碎散的东西,寻思着有没有地洞在?不然怎么可能人不见了?就在这时候,我的脚踢开了一个石块,一个小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就很奇怪,明明是很普通的东西,但是你却可以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感觉。
那是一个半圆形的东西,我弯下腰来准备把它捡起来,结果就感觉手指被扎了一下,哎哟一声就喊出了口,下意思的就把这个半圆形的东西甩开了。
小姑娘闻声就赶了过来,只见我的拇指上已经开始冒出血滴了,只是这手乌漆嘛黑的,实在不好放进嘴里消消毒。然而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不会吧?有毒!就只是这么短短的一会,我就感觉支撑不住,整个人的意识开始从人体里面剥离,这种感觉和做无疼胃镜前打麻醉的感觉十分类似,反正我是再也抵抗不住地心引力的作用,和地球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
最后的意识就停留在小姑娘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可是我的意识已经离开了人体,我本来就摔倒在地,这一下子算是完全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的,我就在颠簸之中有了一点感觉,就在我还以为在睡觉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哭声,没跑,是小姑娘的,我一听就有点急,可越急就越是没有力气。就这样又是一会颠簸,我就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了。只是心里惦记着哭声,睡得不安生。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熟悉的环境里面了——白白的墙,透明的吊瓶,以及白白的床单。是医院没错了。为啥说熟悉呢?我这调皮性子,每次假期差不多都有一段时间是住在医院里的,就单算烫伤每年都要来那么一次,比生日都来的准时。
所以在我醒来的第一时间,我就知道我在医院了。可是我记忆里的最后一刻并不是在这里?小姑娘呢?我一下子就从床上做了起来,多年来的住院素质让我本能的按响了床头的床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