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轿车飞快的驶到院子,大声叫喊:“姐夫,快来人抬走爷爷,我爸的人赶来了,后边的哥们顶不住了!”
我从西房出门,叫春天秋秋冬冬去抬人到二爷住过的窑洞,我外出院子大门。
看到坡下后边两车在绕行前面一辆小车。
我扬手示意让开,二岳父来了耍礼貌待客,迎接他老人家。
挡道的车会意,让开了道路,后边的两车从坡上开了上来。
志春就站在大门边上,笑盈盈的要迎接二岳父。
谁想这是二岳父叫的十个打手来抢人,到大门口非但没停,反而加大油门闯进了院子。
志春先不理你,等小舅的人上来,把车停下,守住大门就行,不让两车人跑掉,今天刹刹二岳父不顾后果来抢人。
志春回到院中,十个人手拿棍棒正在追赶张一雄朝他跑来。
这群目无别人,敢私闯民宅,还敢在我家用武,真是件悲哀的场景。
“给我住手,一雄到姐夫这边来。”
志春向前走了几步,让小舅子闪到身后。
这伙人继续使棍棒冲了过来,一位高个、体壮的后生没有停步,边说边扬起木棍打向志春。
“今天爷爷就是打的你。”
棍子落了下来,眼看就要落在志春的头顶。
但是他没有动弹,用足内力,集中到头顶。
一雄大叫:“姐夫!”一声,听到木棍断裂的噼喳声。
后边的九个打手停止前行,正要呼叫打中,一睹被打者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大快人心场景时。
听到大个子被打脸的啪啪声。
志春打得要比打小舅子足劲,打一下转一圈,再打一下转一圈,一圈两圈……转得飞快,直打得口中喷出血流停手,他倒下了。
不倒不行、要么血水飞扬,脏了衣服不好吧。
估计大个子己经昏迷、不省人事,一晕得半天。
其余九人还在愣神,志春背起手走了过去。
吓得这群人浑身筛糠,手中的棍子不听使唤,全都掉在了地上。
又一个胖呼呼的小个跪倒在地祷告:“不是我们要干的,是张一雄他爸让干的,求大哥哥饶了我们吧!”
“好说,一条请指示的人到我家做客,一条你们知道到什么地方去。”
小胖子说:“让我给这个老家伙打个电话?”
“不要打,你再找一个过去请来。”
小胖子看了一眼其余的八人,他们点了点头,自动出来一位,两人开车要去寻人。
“你两胆敢跑人,知道后果吗?”
两人齐声说:“大哥我们不敢跑路,家都在古镇。”
“你们把这位抬到有生火的地方,讲一讲卫生。”
几人办不办是另一回事。
志春去西房还得忙一下,忙完到二爷住过的地方,看一下还没谋面的妻爷爷。
此时太阳落了,还不见小胖接二岳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