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大哥,好。”
同时正在昊正五道第一道内的法儒御钧衡与凤儒无情,两人正在讨论花园美景,也被无上殿传来的震动惊动。
“嗯,如此震动,来的不寻常。”
“我们去看看吧,无上殿镇压着龙首,我不放心。”
“好,我陪你去吧。”
御钧衡与凤儒出发之刻,另一边的玉离经与云忘归乐寻远等人也察觉状况,全部都向着昊正无上殿赶去。
“尊驾。”
“尊驾。”
“皇儒尊驾,可是出了什么事。”
“莫非龙首有新动作。”
儒门众人个个手持武器涌入无上殿,全都担心皇儒与惊怕龙首有什么动作。
“嗯,你们来干什么?”
“尊驾,我们感应到无上殿震动,所以”
“什么所以,难道你们怕我压制不住这条小蛇,如此是不将我蔺天邢放在眼里是吗?都走都走,该干嘛干嘛去。”
“尊驾。”
“皇儒。”
“不是这样的,尊驾我们。”
皇儒不停的驱赶众人出去,其他人心中也不知皇儒为何如此生气,他们只是担心皇儒,但皇儒似乎相当不想见人,话语之中还是带着一点不讲理。
一旁的凤儒察觉了一丝怪异,他所认识的皇儒并非是蛮不讲理的人,而且对于同门就算不满也不会如此语气。
御钧衡察觉自己心上人神色有异,猜想是她发现了什么,所以便偷偷问道:“凤儒尊驾你神色怪异,是否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认识皇儒这么久,我第一次看到皇儒真正生气。”
而在无上殿的皇儒无上,不发一丝语气,只是手中拿出一件有点破旧的衣服,心中无比沉痛,刚才的话简直犹如尖刀刺入心口一样疼。
同时心中也开始怀念当时与皇甫少卿三人在一起的时候,那时的皇甫少卿还小,心性还没有变成这样,虽然那时便知对方有心事。
但他不是多舌之人,孩子有自己的心事很平常,而且那时的皇甫少卿对自己极为尊敬,并且对于凄城也是视为手足。
手中这件衣服他记得是,当年皇甫少卿送给他的,当时他找遍了苦境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可以医治心疾的办法。
在极为疲惫之后便昏睡在了床榻上,醒来时便看到身上的一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
“师傅你醒了,外面冷,这是我为你熬的姜汤,师傅,别去找了,这么多年为了我,你也够伤神了,也该好好休息了。”
“傻孩子,不找的话,你将来如何习武,这不是你的愿望吗?”
“哈,师傅你太小看我了,皇天之行我已经学会了,再说只是心角却失一块,有死不了人,我相信有师傅与凄城保护我就够了。”
听到这话的皇儒心里也十分惭愧,这孩子十分体贴善良,比起一般的孩子都极为成熟,虽然天赋不够,但练武习文都十分刻苦不容一丝懈怠。
若非被心疾所困,原本会有大好前程,可本身具有尊贵的命格,但却是无福消受,只能徒留暗淡。
“对了师傅,这件衣服是我缝制的,外面太冷了,这件衣服穿着暖和,我制作了三件,我凄城师傅三人一人一件,我知道以师傅修为不用,但这是徒儿心意还请收下。”
看着皇甫少卿转头继续乘汤之时,皇儒眼神不甘,如此聪慧孝顺的孩子不该如此,随后眼神坚定,决心找他们一试。
“少卿,明天你随我去几个地方,我有几个老朋友或许有办法。”
久别的记忆已成美好回忆,可惜终是回忆,转眼已是物是人非了。
“为什么,你会变得如此,为何你又要离开儒门,执意去闯荡,变成了这样。”
而离开昊正无上殿的皇甫少卿,这时却意外走进了一片竹林之内,正当他继续前行之时,一道剑气突然扫入阻挡去路。
“嗯,何人拦路。”
“风云色变山河动,任道无行问侠风。莫问谁堪人中龙,睥睨天下叹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