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讨论声中,从一匹高大白马上下来一位女子,男儿装扮,身穿黄绸衣,潇洒飘逸,气质绝伦,秀美无匹,令人不可逼视。
“小姐,慢点。”随从道。
接着从另一匹枣红色马上下来一位青年,衣着豪气,形貌昳丽,左手握一把长弓,顺势扔给旁人。
他两都朝着水湛的方向走来。
“风婉小姐,我的箭术如何?”青年得意道。
风婉漫不经心回应:“还行吧,只可惜你伤了人。”
“我的目标是那只鹰,他?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们出来的目的就是打猎,我的三箭全中。”青年望着逃飞的鹰,略感遗憾道。
“我说康近少主,这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吧,鹰没打下来,人却被你射个半死。”风婉面无表情。
“要不是你示意停止放箭,哼,就凭它?能在我手上跑掉?”康近解释道。
“好好好,算你厉害,赶快救人吧!”风婉走近水湛。
只见水湛肩上的血,流了一地,长长的箭杆还插在肩膀,看得人莫名生疼。
风婉蹲下,用纤细白嫩的手在水湛鼻子下探了探道:“还活着,让大夫过来看看。”
“这都是什么人?还有必要救吗?”说着康近拾起一根树枝,把水湛凌乱不堪的头发拨开,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脸上的伤疤,更让康近生厌。
“出来一趟不容易,别让他扫了大家的兴致,我看他也没救了,别浪费精力。”康近准备上马。
“青竹大师,你身上有疗伤药吗?”风婉假装没听到康近的话。
“有,小姐。”一个身材瘦高,面目严肃的中年男人回答到,并从怀中取出伤药。
“翠木大师,你把箭拔下来,给他把药敷上。”风婉吩咐道。
“是,小姐。”
翠木身材略显肥胖,满脸和善,和青竹年纪一样。只见他手法娴熟,拔箭上药,干净利落。
青竹和翠木两人,是风婉师父,亦是风家随从,他俩看着风婉长大,风婉也尊称他们一声大师。若是出行游玩,他俩则常伴风婉左右,任凭差遣,无怨无悔。
“小姐,这人伤势严重,在这荒郊野外,只怕也是必死无疑。”翠木道。
“那把他带上,翠木大师,把他放你那匹马上。”风婉语气果决。
“可是…小姐,我们在康家是客人,这样明着给康近少主难堪,不太好吧?”翠木小声犹豫道。
风婉低声细语:“你等下在后面把他带回城去,找个医馆,青竹随我们继续打猎。”
“明白了,小姐。”翠木点头道。
“上马,走。”风婉吩咐道。
翠木行了很长一段路突然说:“小姐,我肚子不舒服,停下歇息一会儿,你们走吧。”
“驾~~~”一阵驱赶之声,一队人马朝前奔去,翠木见他们远去,立刻返回带上水湛,往城急赶。
驮着水湛,翠木来到帝方城,由于人生地不熟,找了好久才寻得一家医馆。
“大夫,请看看这位兄弟的伤势如何?”翠木询问道。
大夫拨开衣服,检查肩膀伤势,看了看腿的折断情况,又把了把脉,说道:“伤得挺重,但也不致命,待我清理完伤口,上一副药,静养一个月,腿伤肩伤定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