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你读的书多,但我破了那么多年的案子,看了那么多卷宗,知道的许多道理,其实和书上的那些也差不多。”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实践出真知?又给我上哲学课?”
小廖似乎有点失望,她或许心想着罗队能说出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绕来绕去却都是他的那些大道理。
“哲学基本都是空谈。实践的法则告诉我们,必须得亲自走一趟柳安巷。而不只是在地图上指指画画,在卷宗里东拉西扯。”
警车开到了溪宁街尽头,又经过太子路口的某条岔道,终于来到了柳安巷的巷口。
小廖刚下车走了几步,就吐了起来。
“怎么?还晕车了?”
罗队递给她一瓶水和一包纸巾。
“不是,好像闻到了什么?”
估计是经常抽烟喝茶的缘故,罗队的嗅觉显然没小廖那么敏感。
“嗯,我也闻到了,好像是腐烂猪肉泡在下水道里发酵后的味道......”
罗队用鼻子四处嗅了嗅。
“你别说了!”
“嗨,这有啥?我之前去命案现场,那种几个月的陈尸,味道比这个更上头!”
“怪不得你都习惯了。”
“好点没?”
“我没事,走吧!”
虽是傍晚,地面的余热仍没散去,但刚走进柳安巷里,阵阵阴风拂面,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你怕了?”
罗队见小廖在原地愣了几秒,便问到。
“没事,总感觉这个地方不太干净。”
或许是因为女性对环境天生更敏感,小廖回过神才没走几步,又突然蹲在地上,面色苍白,直冒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