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明有点不明白张三丰的意思,不过还是随着张三丰的目光,也看向了天空之上的圆月。
看着天空之上的圆月,清辉撒下,虽不亮,但却明,王清明因为无法创造出功法的心情也随着这清辉而放下了,“圆吧,至少在我心里圆。”
烦躁的心情放下了,自穿越之始的那种的修行的心情也放下了,王清明像是回到了自己在未得到万界系统的时候了,那时候刚刚民国建立,虽然有着军阀的争权,但是至少王清明的生活是快乐的,有自己的父母的陪伴,有自己伙伴的陪伴,那时候的自己每天只是想着要好好的学习,然后帮助父母,帮助国家。
“心里圆,心里圆好呀,哈哈。”张三丰看着自己旁边的王清明像是想通了什么,周身的气息愈加地平稳了,便抚了抚自己的拂尘,笑着说道,“为师的小时候,就有人告诉为师说无需在乎自己的周围的人是如何想着的,你要在乎的是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
“师傅遇到的是一位高人呀。”王清明听着张三丰的话,有些许感慨地说道,现在的世界,无论是武者、还是普通人,在乎地大多都是别人的看法,有几个人可以真正的按照自己的想法而行事。
“是呀,那得却是高人呀,那时候为师并未修行,每日就是帮人挑水、砍柴,但是那时候的为师却是感觉每天过的很是充实,甚至有时候为师的饭菜多一个馒头,都是很开心的。”张三丰和王清明一块思考着,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和觉远和尚在一块的日子了,“从前的日色变得慢呀。”
“那后来呢?”王清明只是从书上看多关于张三丰的叙述,此时听到张三丰亲自向自己讲述,王清明却是虽然知道,但是仍然愿意听,毕竟张三丰作为一代的武学宗师,像今日这般的回忆自己的时候,也是极少的。
“后来呀,后开为师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那里,走入了江湖,普通人羡慕江湖人的快意恩仇,期盼可以一剑、一马走天涯,但是当真正进入江湖的时候,遇到的大多是刀光剑影,每日都是提心吊胆的苦心修行,害怕有一日仇人找上门来,江湖人都说祸不及家人,但是当真正遇上的时候,每个人信奉的却又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张三丰越是不想去想,那些过去的记忆却越是清晰。
“而且为师当年正值是蒙古人入侵我中原,宋朝势微,虽有无数的武林人士为了家族、为了国家而涌向前线,但是在宋朝的懦弱、蒙古的强大的情况之下,再多的武林人士都是白费,为师最为敬重的一位大侠郭靖,就是因为帮助宋朝驻守襄阳,而再也没有出来了。”
张三丰对于元庭却是比一般的武林人士更加的痛恨,但是张三丰没有办法,他通过郭靖在襄阳的行为,知道武林人士虽然在民族大义面前会短暂的共同的合作,但是当有了一丝的喘息的机会的时候,武林人士就会放下一切的民族大义而去争夺自己的利益。
“人呀,都是自私的。”因为明白了,所以张三丰虽不与元庭合作,但是却也不轻言什么反抗元庭,他在等,等一个机会。
“师傅,会到的。”王清明见张三丰虽在武当山上不出世,但是对于本来就是汉人的江山却是极度的愧疚,不过王清明不能告诉张三丰二十年之后,他的五弟子的儿子张无忌就会带着江湖人士,真正的推翻这个元庭,所以只能是口头安慰着。
“为师无碍,为师让你看圆月,是想和你说一说关于你想要创造功法的事情。”张三丰多年来早已习惯了,此时也是因为圆月而想起小时候,然后又想到了那些,此时也调整了过来,张三丰也想起了自己是想要开解王清明,却没想到是王清明在安慰自己,“清明,你可知道‘日中则昃,月盈则食,天地盈虚,与时消息,而况乎人乎’!”
“日中则昃,月盈则食。”王清明听了张三丰的话,看着天上的圆月,咀嚼着这八个字,片刻之后却是心神一阵,“是呀,世间又怎会有极度完美之物呢!”
王清明想到了这里,同时也想到了自己的刚刚穿越之时,自己就是一味的追求着完美,才会选择了九灵伏魔决,给了那些神灵可乘之机。并且王清明想着关于自己先去设想着的武功的完美之法,此时再看,却是有着无数的不可行之处。
“多谢师傅了,是清明心神不稳,强求了。”王清明向着张三丰行了一礼,通过张三丰的指导,王清明也知道了自己这数百年的修行却是给自己带来了极大的隐患,索性有着太上老君的及时发现,给了自己一次可以弥补的机会,然后张三丰有给予自己指导,帮自己指出了自己的错误之处,无怪乎修行需有一师一友呀。
“哈哈,那你几时可以创出功法呀?”张三丰见王清明想通了,大笑几声,而后抚着自己的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