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菜吃过,酒喝过,下午三四点钟把在院子里冻了半天的肉挪进粮房。都是几十年的乡亲,即使是这样,也要找个合适的地方放好,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是这个道理。
天渐渐暗下来,羊群看见路上撒好的玉米,不顾一切的飞奔而来。羊这种动物也真是奇怪,我父亲曾经讲过,他说放羊一定不能任羊群自己跑,不然一天也放不好羊,因为它们总是看见远处绿油油的草好,老师往远跑,其实挨着一处吃就可以了。如果一个新羊倌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是不会放好羊的。说起来也是很远的事情了,我们家很久没有养过羊了。同村里许多人家一样,我们家一般喂两头猪,卖一头自己家宰一头过年吃,这在我们村很普遍。
冷风走街串巷,卷积着枯草干柴禾,一会儿功夫就在旮旯聚集了一堆儿,如果这是恰好有老头或老太太经过,夹着回去就是一把好柴禾。
夜幕降临,太阳最后一丝的挣扎也没有踪影了。天空漆黑一片,月亮还不到出来的时候,星星今天也闭上了眼睛。只有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在夜幕下显得异常兴奋。
我坐在炕上,看着灯,“妈,灯怎么就这么亮了?”
“用电,你看它怎么就叫电灯呢。”
“妈,电是啥做的啦?”
“哎,这个妈妈也不知道,等你念了书就知道了。”
“妈,家禾她姐姐知道不?”
“学过就知道,没学过肯定也不知道。”
“咋了学了才知道了,妈,你学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