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为那妖魔所来!”
“道长,这可是件大事,就请道长在我这小店歇息一晚,我让小二给道长开一间上房,咱们明日细细商议,有什么用的着老朽的地方,道长不必客气。”
“多谢老丈。”
随后,那道士便随小二上了楼。
这边何捕头到了衙门,一众捕快早就在里面等待多时了。
“老大,您拿个主意呀!这比限已经过了一天,可这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再过两天,弟兄们可就得吃板子了。”说话的是何捕头手下王青。
何捕头本名何天,上两代都是这县里的捕头。他父亲在世时,他就是这县里的捕快,因为他为人慷慨仗义,又办过县里几宗大案,他父亲死后,他就顺利成章的成了这县里的捕头。年纪轻轻的便当上了捕头,身手更是不必说。但这捕快一行自古就是贱业,一旦入行三代不得参加科举,何捕头的爹为了让他服众,在世时没有给他安排亲事。而他就是现在而立之年,却一直独身一人。
“给兄弟们买了酒,分着喝一下。”何捕头把手中的酒坛子扔给王青。
“韩家酒馆这酒是真好呀。”王青笑着对兄弟们说。
“头儿,又是韩家酒馆呀。”
手下们提到的韩家酒馆。老板本名韩月,天生一张俏脸蛋儿,父母早亡,媒人都劝她把酒馆变卖当做嫁妆,然后找个好人家,但她却偏偏是个倔脾气,靠着早年间常在自家酒馆帮忙和自己钻研留下来的酿酒秘方,硬是苦苦撑起了酒馆。本来水灵灵的女孩子,因为常年操劳,也粗糙了起来。何天平日里从不喝酒,只是平日聚会少喝一杯。平常看弟兄们操劳的时候,便买买酒犒劳犒劳他们。因为与韩月相识,所以经常去她家买。
“谢谢头儿请我们喝酒。”其他人打着趣拿来桌子和杯子,还有人拿出几样小菜,随后大家坐在桌子旁小酌。
“头儿,包括了义在内的八人被杀,七个人的头被人砍下来拴在了一块,还有一人身份不明。一把大火整个院子都没了,现在就剩骨头。现在还没查到这了义平常有什么仇家,得罪谁了,初步断定可能是劫财。但他去那个院子干什么,另外的几个人是谁,毫无头绪。”王青一改嬉皮笑脸,认真的陈述这案情。
“没事,慢慢查,明天再去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过了比限,我先挨。”何天风轻云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