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了吗？”埃偷笑着凑在文水身边，不时还回头瞟着青见，仿佛害怕她听到。
“啊？”文水仿佛失了神，恍恍惚惚的神情，“你给了吗？”
“正准备给，不知道怎么给。”
“我也是。要不算了吧，我这肯定没戏。”文水说着还一脸苦涩相，如同遇到了无处下手的数学题。
“怎么能算了，之前说好的，毕业考试完就一起的，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埃虽然也没有什么把握，但却丝毫没有放弃的念头，如同慷慨赴死的义士，一脸坚决。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直接给吧，这么多人都在”文水说着，还贼眉鼠眼地向班里乱嘈嘈的人打量一周，如同偷了宝物的财主，生怕别人知道了什么。
“你俩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迪拿着四张高中志愿申请表一脸微笑站在埃旁边。
“没，没什么，就是商量一下去哪个学校。你准备去哪个？”迪猝不及防地出现，着实吓倒了文水，不知道如何回答便岔开了话题。
“我还能去哪，我这成绩去**一高估计有点悬，还是保守点儿去**二高吧，反正都差不多。”
“青见你呢？去哪个？”文水转身倚着墙，紧紧盯着在摆弄着新手机的青见。
“我想去**一高，那里比较适合我，并且我爸爸昨晚还告诉我一定要填**一高，但是不知道自己分数够不够。”青见抬眼看了文水一眼，继续低头啪啪地敲打着手机键盘，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文水听完如同泄了气的气球，满脸的失落，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
“埃，你呢？你的分数肯定是够了。是不是要去**一高？”也许是气氛突然地沉寂，青见把目光从手机上转移向埃。
“我父母倒是没有强调，不过一高虽然升学率是最高的，但是我听说**一高压力特别大，并且我这成绩去了也是垫底，如果选其他的我还有点不甘心，文水，你呢？”
“我不知道。还没想好。”文水仿佛是被狂风吹倒的大树，死气沉沉地靠着墙面。
“那以后咱们是不是很少能见面了？”迪说着把手里领的申请表递给了埃，一丝失落隐于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