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名女子掩唇轻笑显的更是,显得更是可爱动人,“我姓花,名曰梅雪,不知这位壮士找我所为何事?”说完,她比了一个手势,让张凌虚坐在她的对面。
张凌虚茫然地坐到凳子上,脑子里还在想着:“花梅雪,好正常的名字,比之前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杀手甲乙丙丁正常多了。”
要是花梅雪知道张凌虚所想,绝对会一口鲜血吐出来。
花梅雪看着双目空洞无神的张凌虚,嘴角的笑容稍微有一点僵硬,但又随即恢复了正常,张凌虚自然没有看见。
“叮。”
一声杯子的轻响声把张凌虚从他的思考中拉了回来。
抬起头,张凌虚的目光对上了花梅雪那微微有一些恼怒的目光,就看了一眼,又移开不敢对视。
张凌虚也知道了自已的失礼之处,略微有一些尴尬地咳嗽一声,说道:“我此次来到这里,就是受一位友人之托,为了给你送一些东西。”
张凌虚说完,缓缓从自己已经被冰雪暴裹着的的行囊之中,拿出了上次从张老汉那里拿来的酒和令牌,又轻轻把它们放到桌上,说:“我叫张凌虚,而这些物件均是我一次任务之中侥幸获得,受已故之人张老汉之托,将这些都带给姑娘,还请姑娘收下。”
花梅雪看着这桌上的物件,没有作声,若仔细看去,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她灵动的眼睛里还噙着几颗泪珠。
“诶——”良久,她才沉重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本不用死,只是他为了救我而拜拜葬送了生命,哎——”
她抬起头,似乎是想把泪水给憋回去,日光照在她的脸上,却是看起来更加的忧伤。
“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而重要的是活着的人要好好地活下去。”张凌虚站起身,漫步到她的身边,轻声安慰道。
“这我知道,你也不用安慰我,我只是为他所感到不值。”花梅雪用袖子缓缓抹去已经滞留在眼角的泪水,说道。
看来花梅雪这姑娘也是一个多愁善感之人啊,就是不知道邪派为什么会被称之为邪派。张凌虚这么想着,而此时,花梅雪已经拆开了桌上的信封,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花梅雪把信放下,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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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的情报是否属实?”“雄兔阁”内一位身穿黑衣的青年站在大殿内,大声咆哮到,平时一向温柔随和的他也是失了礼数,面无表情地看向在地面上跪着的一名年轻武士。
“‘雄兔’大人,小的说的全部属实,没有一句虚假,若有半句虚假之言,您,您就割了我的舌头。”那名武者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到,要是张凌虚在这里,肯定可以认出来,他就是之前送自己来到“雌兔阁”的那人。
“没想到啊,没想到,花梅雪,我视你如挚爱,可你却又在外面有交往,我上次逼死了一个,可现在,却又冒出来一个,你这是在逼我啊。”“雄兔”面部狰狞地说到,双目冰冷的能把人冻住,他身上长年累月形成的凶煞之气不由自主地释放开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在地上跪着的那名武者颤抖的更厉害了,可是他却是一动都不敢动,一动也不能动。
又是一瞬间,这股气息又立即消失了,周围的一切又变得很宁静,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那名武者可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是他的错觉,他慢慢地抬起头,而看见的却是“雄兔”那平日里的笑脸,不知为什么,他看着这张脸有一些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