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可真好心,想当年小霸王不知多少次伤到我的皮肤呢,童年时伤痕累累地回到家是常有的事,更过分的是,有时候小霸王还兴致勃勃地把我抓住,要给我“治伤”,
橘子水、麻辣烫的锅底汤、吃剩的冰棍签子,就这么直接往我伤口上贴啊,我沒有因为伤口感染而死真是奇迹啊,最过分的一次,她居然用502胶水,要把我眉毛上的一道伤口直接粘住啊,502胶水不能用來粘活物啊,同学们千万别试啊,疼死了啊,我疼得打滚的时候,她居然还说“良药苦口忍着点”啊,
突然想到,最近有好多新闻都是关于整容失败,注入脸部的医用硅胶移位变形什么的……难道我之所以从可爱正太变成吓人的僵尸脸,跟小芹用502胶水给我治伤也有关系吗,混蛋啊,小小年纪我就被你毁容了啊,你要怎么赔给我啊,我找不到媳妇怎么办啊,
啊,貌似,小芹已经准备拿自己赔给我了,所以我也不能说她的道歉沒有诚意,
郑重声明:之所以不敢太用力去擦小芹鼻梁上的泥点,不是害怕伤到我未來媳妇的皮肤,而是我知道女孩子保护自己的脸就像男人保护自己的睾丸(对不起比喻太粗俗了,但是我觉得程度很类似),所以就算是可恶的小霸王,我也不会为了报复从前的仇恨而打她的脸,
烦恼于要怎么擦掉顽固的泥点时,小芹睁开眼睛,出主意说:
“叶、叶麟同学,泥点太干燥了才不好擦,只要往手帕纸上沾一些口水……”
说着说着从嘴角升起了忍耐不住的笑意,肩膀也因为兴奋抖动起來了,
口水,用我的口水涂在你脸上吗,做美梦吧,已经有过舌吻经历的咱们,早就沒必要玩间接接吻这一套了,
我沒好气地说:“我的口水很宝贵,沒有多余的给你用,你用自己的口水吧,”
说完,就掏出一张新手帕纸,拿着它向小芹的唇边递了过去,
我的本意是让小芹舔一舔这张纸巾,这样我就可以用湿润的纸巾去擦掉她鼻梁上的泥点了,
哪想到她完全不理纸巾,突然“啊呜”一口,含住了我拿纸巾的手指,把我的食指给含在了嘴里啊,
不光是含住,还在吮吸吗,一边吮吸一边用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由下而上地仰视着我吗,
尼玛别引起我不好的联想啊,为了打篮球,我可是换了运动短裤出來的啊,又薄又宽松,一旦内部有什么异变马上就会凸显出來的啊,
这是操场中间,大庭广众之下啊,不远处就有女生在打羽毛球,被她们看见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然而我沒有立即把手指抽出來,因为在小芹的口腔里,温暖而又润滑,和我的指尖相触的舌尖,如同猫的舌头一样撩人,给我产生了正在逗弄某种小动物的错觉,
不好,我要耽于温柔乡了,小芹的目的就是让我产生错觉,觉得她既沒有危险又十分可爱,就算只是抚摸她的头发就能消磨掉一整天……别做梦了,猫科动物都是深藏不露的杀手啊,以前在爷爷奶奶的农家院里,我亲眼见过家猫杀死过麻雀和燕子啊,谁知道我背过身去时,你的利爪会冲我的哪个地方招呼啊,
于是我对抗着小芹嘴里的吸力(她居然一本正经地,憋红了脸跟我较劲),“波”的一声,从她的唇间把手指拔出來了,
小芹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
“叶麟同学的口感,有点咸……”
废话,刚刚打完篮球,出了一身汗,当然是咸的了,想吃甜的去抓唐僧啊,你这个千年猫妖,别老盯着我身上的肉好不好,吃了我的肉不能长生不老的,
无论如何,总亏是有了可用的口水,我把小芹的口水涂在她自己的鼻梁上,再用手帕纸擦干净了泥点,
头发上的泥点也顺便擦了擦,衣服上的则沒管,因为泥点主要都集中在胸口上,
虽然小芹是铜锣饼等级的贫乳,我也不想当众揉弄女孩子的胸部,
最让我不满的,就是小芹的运动鞋仍然光亮如新,一定得想个法子把它弄脏不可,
转眼去看,刚才那两个羽毛球的女生玩累了,正要去体育器材室还球拍,
仔细一看,这不是大喇叭和小灵通吗,你们俩一个胖的厉害一个瘦的吓人,是该多锻炼锻炼了,
我灵机一动,向她们借來了球拍,准备和小芹玩上一局,
大喇叭本來想调侃我们两句,但是她累得跟狗似的,喘了半天,终于和小灵通互相搀扶着,走到花坛边休息去了,
我交给小芹一只球拍,并且吩咐她后退,跟我拉开距离,故意让她停在水坑多的地方,
“哼哼,正因为你体弱多病,才更应该打打羽毛球锻炼一下啊,你准备好接我的发球吧,”
将羽毛球高高抛起,气运丹田,一口深呼吸之后,我用尽平生之力,狠狠地照着小芹扣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