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古音,时而平静如水,时而激荡如潮,却是《将进酒》的曲目,巨幕前面的两位学员却是随着琴音的起伏跌宕,一位展示相应的书法,一位则是匹配相应的画作,诗与画宛若一体,浑然天成,一一对应。
古人的豪迈之情在这一首词中展现的淋漓尽致,宫、商、角、徵、羽每一个音符都有相应的情境出现在现场的观众的脑海,然后就在空白巨幕中逐渐展现出来,虽然每个人脑中的情境不尽相同,却还是觉得台上的学员所展现的画面更加的贴切,仿佛就应该是这样的。
秋风微起,撩拨起参演者的发梢,白衣起风舞,琴音切切,书写者银钩铁划,仿佛从那字里行间中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当初作者那种狂放不羁,那种目之所及皆草木,世间唯酒的执着。
一曲刹那,人间词画,瞬间戛然而止,词有尽而意无穷,给人一种无限的遐想和回味,仿佛让人感觉到其实还可以再多几句,又仿佛觉得到此刚刚好,哪怕再多一个字都会是赘余。
所以当文堂的参演者退场谢幕的那一刻,观众都意犹未尽,好像那块还没有完全消化的烤肉,却是觉得再吃一块就会破坏了最初的味道,然而不吃又流连忘返。
“今天真是太荣幸了,前有烹堂的学员照顾了我们的胃,让我们有力气承载着乐堂和兵堂那种视觉的盛宴的同时还能欣赏文堂的恢弘演出。”
杨易瑶纤纤玉手捂着那峰峦叠嶂的胸脯,上下起伏表明情绪随之动容,道。
“多谢你。”
龚子钰对代妙音说道。
“很值钱么?”
闻言,代妙音皱眉道。
“当然···不值钱。”
龚子钰语塞道。
“那还说?”
代妙音不依不饶道。
“虽然不值钱,但是它珍贵呀。”
龚子钰辩解道。
“又不能换成钱,珍贵有啥用?”
代妙音纳闷道。
“你说你怎么一身的铜臭味?”
龚子钰做嫌弃状。
“你觉得臭么,本小姐觉得香,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代妙音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
“多谢你。”
龚子钰实在想不到说啥。
代妙音:“······磨磨唧唧,怎么眼前这个家伙和年轻时候的高冷一点儿都不一样呢,莫非人老了就变得唠叨了,还好自己还是少女模样。”
代妙音如是想着,回头看了看龚子钰,眼角竟然都有皱纹了,瞬间让她一个哆嗦。
当然,两人所有的言语都是用了逼音成线的武技,不然肯定炸锅了,有料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