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谁也没有注意的是,雾非花现在露脸的次数多了,以前总是一月露脸一次的她,现在每一旬之间都会在忘生院中央舞台弹奏一曲的,虽然红纱遮面,但是对于来此消遣的客人来说就是一种可遇不可求。
很多人腰包鼓鼓的前来,最后都是毫无疑问的囊中羞涩而走,但是从来没有见到有谁不情不愿的,都是心满意足,面红耳赤又微醉的状态。
其中就有一位公子哥曾经豪言壮语:只要能够见其一面让他损失十年阳寿都可以。这句话一直成为忘生院众人的教科书般的向往,觉得这才是‘我辈楷模’。
突然有一天,陌生的敲门声打断了柴房里面的读书声,月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在吕修睿面前,可把后者一惊。
“请问这位姑娘有何事?”
吕修睿压下心中的震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中没有颤抖,然后问道。
“没有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么?”
月颀充满魅惑的声音响起,着实让人招架不住。
“这会不会不方便?”
吕修睿一阵懵懂道。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月颀上前一步,身体近乎贴在了吕修睿身上,对着后者的耳朵轻轻吹气嗔道,瞬间香气四溢开来,立刻让得吕修睿一阵心猿意马。
“如果姑娘不嫌弃,那就进来吧。”
吕修睿被这一股子香风吹得心猿意马,燥热难当,说话都不利索了。
“呦呵,还是位才子呢。”
月颀进入柴房之后,看到墙上挂满了书法作品,饶是以前者那没有多少的文化底蕴都看出来这吕修睿功力不凡。
“姑娘过奖了。”
吕修睿被臊得面红耳赤。
“行了,姐姐今天来认认门,改日再来看你,小秀才。”
说着,月颀轻佻地用葱段般的玉指在吕修睿脖子上划过,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呵声离去。
“好险。”
吕修睿急忙大声念了几遍才敢停下,还不忘擦拭一下自己的满头大汗。
不知道谁说过,世间美丽的女子总是如同豺狼虎豹一样,古人诚不欺我也。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月颀准时来柴房晃悠一趟,总是把吕修睿调侃的脸红心跳,满头大汗淋漓才肯罢休。
这让平日里心性异常坚韧的吕修睿心乱如麻,总是感觉到有一堆蚂蚁在自己的心头上来回爬过,心痒难耐。
又是一天,夜幕微落,天雪渐渐零落,吕修睿刚刚用过晚餐,在柴房中踱着步子,以此方式来消食。熟悉的敲门声如约而起,前者快步而去打开门果然看到了月颀熟悉的身影。
泛黄的孤灯中映衬着月颀白皙如雪的肌肤,褪去外面的貂绒披风,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蚕丝内衬,那一对巨峰明晃晃的若隐若现,仿佛要喷涌而出。
欺身而上,那一对峰峦叠嶂直接压向吕修睿,后者吞吐着粗重的气息,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月颀,疯狂的发泄着胸中的邪火。
“呦呵,还是个雏儿呢,姐姐喜欢,就让姐姐好好教你。”
月颀浪荡的声音对于此时的吕修睿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这给了后者发起凶猛攻势的一个很好的理由。
孤灯在这场势不可挡的春色中极尽本能的摇曳着,所有的身心都沉沦其中,在这个寒冷的冬季,柴房花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