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拼命是态度,之后的结果就不由我们了。”
魏桓一身寒甲凛凛,说了句之后,调转马头站到自己应该站的位置上。
“小姐···”
晓兰这个时候才是真有些担心害怕,和粉红色衣裙姑娘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泫然欲泣。
咻咻咻!
箭矢如雨仿佛要印证刚才队长所说似的。
铛铛铛!
两排卫队全部手持兵器隔档起来,队长魏桓更是舞出一连串的枪影,将如雨般的箭矢尽数打散在地。
对于镖局来说,‘镖’比生命更加重要,这是镖局赖以生存的根本所在,这是信誉问题,没有了信誉就没有办法立足,所以一般情况下,不允许有失,所以不论怎样,保护马车的安全是这一队人的使命。
一般来说镖局里面的人如果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丧生,镖局都会善待队员的家人,这样才会有前赴后继的勇士前来卖命,没有了后顾之忧,自然而然用命来拼搏。
周围全部是被打落在地的箭矢,卫队队员在魏桓的指挥下将后面马车围堵在了中间,所有队员脸上全部显现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淡然,严肃的眼神散发着无尽的寒芒。
“呦呵,有两下子么。”
刀疤男子肩上扛着一把硕大的砍刀,几个闪烁就来到了马车前方,讥讽道。
“大胆,你们哪里来的强盗,也不看看这是谁的马车,速速离去。”
魏桓看了一眼来人居然有玄位初级的修为,眉头微皱正要说话,却是晓兰早已露出头来责问道。
“小妮子挺横呀,大爷我叫张君毅,一时兴起刚刚成立了个清风帮,专门劫富济贫的,你倒是说说你们什么来路?”
刀疤男子自报家门道。
“真有意思,你长得这么丑,还叫‘俊逸’你自己起的名字吧?”
晓兰少女心性,当下捂着嘴就娇笑起来。
魏桓闻言,眉头皱地更深了,叹了一句当真是无知者无畏呀。
“等会儿我将你拿下,好好伺候你,到时候就让你知道大爷我丑不丑了,丑咋了,大爷我活好呀。”
张君毅眼眸放光,露出邪邪的笑容,舔着猩红的舌头,摆出一副十分猥琐的样子,调笑道。
“你···这是名动东域的忘生院的花魁,雾非花小姐,你们可要掂量掂量了,不然得罪的可是整个东域的武修,到时候一定让你们无处可逃。”
晓兰自然受不了这样的荤段子,羞赧的面红耳赤,狠狠道,放了一堆狠话之后就躲进了马车之后不再言语。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刚成立自然也不知道,管球他的呢。”
张君毅把心一横,不管不顾道。
“不说还好,说了之后,更加糟糕了。”
魏桓看到刀疤男子的手下全部都眼神炽热异常,显然对于那个马车上的姑娘更加感兴趣,心中叹息道。
“看招”
正说着话呢,张君毅提刀斜砍而下。
虽然魏桓从一开始就没有放松警惕,但还是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对方这么不讲江湖道义。
顺势舞了个枪花,挥枪隔档,摩擦出刺眼的火花四溅开来,张君毅那一刀去势极沉,险些让得魏桓将长枪脱手而去,一个踉跄向后退去。
张君毅反手一提刀,在魏桓铁甲上捈过,划出一道印痕,鲜血淋漓,后者也应声落地,卫队队员早就和张君毅的手下厮杀一片,看到魏桓已经落败无再战之力之后,士气瞬间跌落全部被制服。
“大哥,杀了他们?”
一名手下建议道。
“不可,我们的宗旨是劫富济贫,劫财劫色可以,不可伤人性命,毕竟我们的事业才刚刚起步。”
张君毅分析道。
顿了顿接着说道:“去把那两个娘们带走,把这些寒甲和兵器也都带走。”
卫队队员被三下五除二间拔去了寒甲,抢走了兵器,个个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
“哇哈···”
当雾非花被拉出马车的瞬间,天地在这一刻瞬间失色,所有的人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狠狠地望着,哈喇子流了一地。
“带走”
张君毅也是哈喇子流了一地,迫不及待的说道。
“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做不好吧。”
就在雾非花两人将要被拖拉要走之际,一道清澈洪亮的声音由远及近响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