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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2 / 2)

郁且痕心想保命要紧,便也跟着答道:“二哥自幼待我极好,在下并非忘恩负义之人,岂有恩将仇报之理?”

木樱冷笑了一声,转而对郁万贯说道:“即便且狂只是庶出,但你也须明白当年汐儿是自愿到郁府为妾的。否则以太常寺卿之妹的身份,自有无数高官显赫之子愿意娶她为妻。既然你说且狂也大了,不想让他再受到了伤害,我可以不和你追究汐儿的死因。可你今后若还敢因为庶出的原因而对且狂冷漠无情,我也可以以不配为父的理由取了你的狗命。木樱虽是女子,但向来说到做到,当年应天府的明媚少女如此,而今隐居云南的红衣老妇亦是如此。”

“自当遵命!”郁万贯急忙答道:“为人父母者,谁又不心疼自己的孩子?这些年来老朽对且狂确实多有亏欠,往后残生定会尽量弥补,木小姐尽请放心。”

木樱不敢再看郁且狂,怕见到郁且狂后自己会不忍心舍他而回云南,于是在冷冷地回了郁万贯一句“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三十一年前你哥的下场便是你的结局”后,她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郁且狂没想到木樱竟会离开得如此匆忙,甚至自己还不及和她道别,加之还有一些话要问木樱,于是他急忙追在匆匆离去的木樱身后大声问道:“前辈,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

木樱本已匆匆离去,打算不再回头。然而听了郁且狂的话后,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又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

骄傲要强了一辈子的木樱也有害怕的时候:虽已转过身来,但此刻木樱却不敢面对郁且狂,她不知该如何回答郁且狂的问题,所以只好低着头,不敢和郁且狂有丝毫的眼神接触。

“前辈可是有何难言之隐?难道先母并非难产而亡?”郁且狂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木樱一言不发,依旧紧紧地低着头。

“且狂,身为晚辈,岂可如此诘问前辈?”郁万贯突然开始斥责起了郁且狂。

郁万贯的斥责刚好给了木樱一个缓解眼前局面的机会,她抬起头来,只见郁万贯正注视着自己。

郁万贯朝木樱摇了摇头,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见郁万贯朝自己摇头后,木樱又想起了在书房时和他的对话。是的,郁且狂不过是上一辈恩怨的无辜受害者,即便郁万贯再怎么十恶不赦,但郁且狂终究是无辜的。这些年来他已足够可怜,又何必让他再多一份心灵上的创伤呢?

想到这里后,木樱便狠下心来,随后立即转身离开了。不管身后的郁且狂怎么挽留和询问,她也始终没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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