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郭媛还没落地,却被人稳稳接住!
危急时刻,居初出现在郭媛身边,接住了她。可是包括耿贶在内,谁都没看清,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得罪了!”耿贶向两人抱了抱拳,不再纠缠,转身打马,飞驰而去。
“哇!”郭媛看着耿贶的背影,实在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媛儿,媛儿!”居初赶快抱紧郭媛,安抚。
郭媛却奋力推开他!满眼怒气地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人们都知道她的身份和脾气,一下子四散开去。
那名跟踪耿贶的小厮,也挣扎着爬了起来,正要逃走,却被郭媛一脚再次踢翻!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跟着我!”郭媛这会儿正无处发脾气,矛头直接对准了小厮。
“大小姐,大小姐饶命,小人不是跟踪您,不是......”小厮吓破了胆,拼命求饶。
“不是跟我,是跟谁?那个姓耿的?”郭媛杏目圆睁。
“媛儿,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去,先回去再说!”居初见人群虽然散开了,却并没有远去,赶快上来劝解。
“你把他给我带上!”郭媛今天大庭广众被耿贶“羞辱”,羞愤交加,骂了一句,转身上马先回家了。
很快,居初也回到都尉府,去见郭媛。
“那小子到底要做什么?”郭媛到家,喝了口水,心情平复了许多。
“他,他应该没什么恶意吧,其实,其实,你不该招惹他的。”居初小心地在身边陪话。
“我不是说耿贶,我是说那小厮!是我爹派他跟踪耿贶吗?”郭媛打断了居初。
“他,他啊!不是义父,义父怎么会做这种事。那小厮是尉史田大人的人,好像是为了何六他们那个案子,田大人也是关心耿大人,所以,派了人暗中保护。”居初小心解释。
“你胡说!就凭他还保护耿贶!明明就是监视!”郭媛还不算笨。
“好吧,好吧!你说监视就监视,不过田大人也没有恶意。他是担心耿大人初来乍到,遇到什么危险。如果有人跟着他,不是更好一些。”居初依旧好言相劝。
“你们有事瞒着我!你们根本不相信耿贶,你们是怕他坏了你们的好事!”郭媛叫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呢!你怎么能连义父都不相信?你应该也听说了,太守大人对义父好像有些成见,这会儿又派儿子来,义父不能不留意啊!”居初解释。
“少骗我!你们一定有事瞒着我!还有那个何六,我越想越不对!那匈奴人再大胆怎么敢跑到都尉府来找事?一定是被何六欺负了!是不是?”郭媛真的开始关心这件事了。
“媛儿,这不是你该管的事。那匈奴人已经把何六告到县长那儿了,义父和县长会查清楚的。”
“我爹为什么要查?你还说跟他没关系?”郭媛反问。
“媛儿,你不懂。这件事背后或许有阴谋。太守来了也有段时间了,他几乎走遍了各县,还去了东部都尉府三次,却一次也没来宁县。义父求见,他也总是借口不见。所以,义父担心他是另有目的。而且,这军马案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耿况来了,就发生了。这难道仅仅是巧合?我们不得不防啊!”居初耐心解释。
郭媛却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