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还要你自己决定。”
见楚如萱不为所动,蒋莺羽一把抓住楚如萱的手,“今晚宴会皇上会来,据说会给爷爷一株千年的神草,你不是医生吗?帮我们看看也是好的。”
今日一上午都没见皇上,本以为苍英耀不会来,原来重头大戏在晚上。
虽说就算皇上给的是狗尾巴草,楚如萱都没有话语权,但千年的神草,楚如萱倒也想看看,便应了下来。
蒋莺羽难免喜形于色,美滋滋的为楚如萱布菜。
楚如萱推拖不得,一中午吃的倒是有些撑。
“本郡主以为任神医多么高风亮节,竟没想到照样是个见了美食走不动路的贱民。”
来者语气满是讥讽。
楚如萱此时正与蒋莺羽坐在凉亭看风景,一阵香风飘过,听完话倒是觉得比臭水沟还臭。
“你怎么说话呢?怀荣郡主说话这般粗鄙,不知君远侯夫人是如何教育你的?”蒋莺羽站起身瞪去,因为娇小,只到楚若莲耳根位置,气势上倒是输了一半。
楚如萱对楚若莲的敌意有些莫名,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任予妗,按道理不应该这般,难不成天生的敌人如何都看不对眼?
楚若莲单手执起长袖,光是站那就好似一道风景,美眸蓄满鄙夷垂眸瞪着楚如萱。
楚如萱将蒋莺羽拽到身边,“看,水里的鸳鸯。”
春季正是交配季节,两只毛色光洁的鸳鸯正在嬉戏打闹,交尾寻欢。
楚若莲一脸燥红,“没羞没臊!”
“据说任神医前往龙兆国之时与寰羽王共处一辆马车,可不就是没羞没臊。”
蒋禾娇拿起袖子掩住半边嬉笑。
楚如萱懒得搭理,走狗就是走狗,而楚若莲见说什么都好似打在棉花上,心中气焰更甚。
怎么觉得‘任予妗’和那人相似?当真贱人都是一个模样!
“瘸子配贱人倒是不错,一样低贱。”楚若莲说完,昂首看向远处。
楚如萱用余光瞥去,怪不得楚若莲会在此处,原来是她挡路了。
虽说与男眷那边有一园之隔,但也就一百来米,能将那边景色尽收眼底。
熬玉宸身侧围绕许多男眷,似乎在奚落他,他面上蓄满笑容,傻呵呵的。
其中一男子暗中踹向熬玉宸的轮椅,轮椅侧翻,他整个人从轮椅上掉了下来摔入花园,头上肩膀沾染了不少淤泥,看去颇为狼狈。
熬玉宸却不恼火,爬起来依旧谈笑风生,好似见惯了这种把戏。
楚如萱眉头紧拧,探寻到一抹炽热视线,侧目看去,与苍元基的目光撞在一起。
男子单手背后,笑的和煦,眼底讥讽毕现,好像在讥讽楚如萱与之亲密的男子并不如他。
瞧见这一幕,楚如萱还有什么不明白,苍元基再向熬玉宸示威。
“郡主!二皇子在看你呢!”
楚若莲面色羞红,“哪里,你看错了。”说完她瞥了楚如萱一眼,“咱们走吧,站在这里倒是显得咱们地位低廉。”
“予妗!你看她。”蒋莺羽想要上前,却被楚如萱拽回。
忽而空中浮现一抹气流,楚若莲刚跨出去的步子忽而偏转,身子向着湖中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