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友人?”花小宓目闪怒色,“那你给我把鱼汤吐出来!”
好似小孩吵闹一般,公孙束颦眉,却不自主的回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咚!”
长枪落地,花小宓眯着眼手指着他道:“公孙束,你可敢再与我打一场?”
他两指一并,举剑相向:“有何不敢?”
冰火爆发,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程白易还在提步作诗,“碧雪宝树浅溪边,琵琶铮铮鱼香延……
小花我准备作一首《琵琶行》你看怎么——咦?怎么打起来了?”
碎石纷飞,水花四溅,程白易甩着袖子遮挡,跑到梵若音身旁,问:“现在该怎么办?劝架?把他们拉开?”
梵若音蔑了他一眼,“你尽管去拉,能拉开我白送你两块灵石。”
“上品灵石?”对方问。
“中品灵石。”
程白易挠了挠头“嘿嘿”笑了声:“二十块中品灵石,我赌小花输。”
“轰!”
一道火焰打了过来,紧接着这火焰便冻成了冰焰。
擦在程白易的发丝上先是被烧的焦黑,而后覆上了一层冰霜。
“敢赌我输?姓程的你活腻了?”
公孙束的攻击一如既往的猛烈,让花小宓有些招架不住,可她却能感觉出此次打斗又有所不同。
对方的剑招自上而下从左到右,迅疾如风,剑与枪的撞击声轰鸣如雷。
花小宓一边抵挡一边看着,就这样她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脚不听使唤了。
风?
一杆长枪两手挥舞抡起,扬起一股无名之风。
雷?
风声萧萧,如闷雷沉沉。
“疾风迅雷!”
“轰!”
长枪脱手而出,刺穿了公孙束肩上雪白剑衣,直直钉在了他后方的石壁之上。
顿时整个溶洞都寂静了下来,连溪水都暂时隐去了流动声音。
程白易瞪大了眼睛,一副惊呆了的样子:“小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遇强则强,她悟了。”梵若音手指轮转,弦声错杂弹,心中止不住的讶然。
公孙束剑势微顿,瞳孔微缩,心中惊讶之情丝毫不低于程、梵二人。
此女悟性惊人!
此番再打下去也无甚意思了,花小宓索性又甩了几个火球过去,脚步腾地一跃,转身坐到了钉在石壁上的赤虹枪上。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呵~我看这句话还是等你生出女儿来,留着跟她说去吧!
唔……”
花小宓歪头摸了摸细长眉毛,将公孙束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你已筑基,都百多岁的老头子了,估计就是想生,也生不出孩子来了吧?”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摇头晃脑,好似对方真是个凡人界无人送终的可怜老头一般。
公孙束只觉一股热气从心口直冲天灵盖。
修士正常的缺陷落在花小宓口中,好似他是个不行的男人一般,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
“你!不知廉耻!”
“咦?廉耻?这是什么?可以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