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后勤科小护士他爹手下的得力干将啊。
“他来干什么?”余勒问师[笔趣屋 .booksav.]傅。
“哼。”师[笔趣屋 .booksav.]傅冷哼一声,全无刚才说感冒说去火时的无良形象。
余勒不由暗吸一口气,不会真的是奸细吧?
“那,我讲的事,他都听去了?”
“估计听得半半拉拉的吧,你不是在我办公室讲了大半吗?除非他们胆敢在我办公室装窃听器。”
说完,师[笔趣屋 .booksav.]徒二人对视一眼,立刻往办公室赶。
余勒拿搜索器材侦查一番,并没有发现问题,俩人才各自松了一口气,当然,是出于不同的原因。
“把门关上吧。”师[笔趣屋 .booksav.]傅吩咐。
余勒边关门边问师[笔趣屋 .booksav.]傅:“师[笔趣屋 .booksav.]傅,你怀疑刚才的胖子?对了,师[笔趣屋 .booksav.]傅,你怎么看到他的?”
“我没看到他的人,我看到了他的脚,从挂着的警服下面露出来。”
“凭一双脚你也能认出不是我们队里的人?”
“废话!你们谁什么时候添了双新袜子我都能看出来!”师[笔趣屋 .booksav.]傅洋洋自得。
“要说怀疑,我还真有句话要跟你说,间谍这玩意儿,远比你想的离我们的生活近!现在回过头来说你的生父生母吧。你自己怎么看?”
余勒有些拿不准,狐疑地看向师[笔趣屋 .booksav.]傅:“该不会是他们已经反应过来,反水的人确实是他们信赖的人?”
“接着往下说。”
“他们有什么重要把柄,抓在这个背叛他们的人的手里,以至于,他们不得不连夜做点什么。至于为什么连夜?一是时间急,二是可以避开那个人的监视。”
“接着说。”
看看师[笔趣屋 .booksav.]傅在点头,这给余勒莫大信心,于是接着往下说。
“从连夜做事这一点看,他们是被动一方。
就我们查到的信息看,这个反水的人是林普名。在过去的二十年,林普名像管家一样,深度参与丁家的大小事情,所以,丁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林普名最清楚不过。
现在的情况有点像这样:林普名因为什么事情而极度不满丁老板,而丁老板因为什么原因而无法对林普名妥协。
于是信任破裂,开撕在即。
要是我们坐山观虎斗?”
余勒挑着眉梢,再次看向师[笔趣屋 .booksav.]傅。
“求表扬吗?”师[笔趣屋 .booksav.]傅瞥他一眼,“太一厢情愿了。哪有那么美的事等着往你头上落!”
在简陋、狭小的办公室里来回转了两圈,师[笔趣屋 .booksav.]傅开口:“前半部分的分析还是靠谱的。
但是我不认同你‘林普名因为什么事情而极度不满丁老板,丁老板因为什么原因而无法对林普名妥协’的推断。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利益面前,两个老狐狸是不可能谈不拢的。
除非——”师[笔趣屋 .booksav.]傅张滨刻意停下来看余勒,看看他是否一点就透。
“除非林普名要的东西,丁老板根本给不了?”
师[笔趣屋 .booksav.]傅欣慰地笑了:“是这么个意思。”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林普名还想要什么呢?”余勒摸着下巴,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