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记得。”慕耀华完全不敢看慕念辞，始终低着头，声音很低。
“那个宴会有监控吗？”慕念辞又问道。
“有。但是……房间那边是监控死角，没办法查看。”
慕念辞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并不能确认林月茹到底有没有进入过你的房间。”
慕念辞始终冷静的语气，感染了慕耀华。
他混乱的头脑，此刻也有些冷静下来。
慕耀华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对，虽然没办法确定，但你了解爸爸，爸爸一向不会喝到断片那么醉……可那天晚上，我却真的不记得和林月茹发生过什么。”
慕念辞点点头，眸底冷的仿佛能冻结整座城市。
她爸是什么样子，她自然了解。
这么多年，他和妈妈一直恩爱，在外连个绯闻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忽然看上林月茹，并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情来？
可现在的问题是，她没有任何证据，而林月茹手里拿着的DNA鉴定单，确实证明那孩子是她爸的。
开具证明的是本市最好的三甲医院。
以林月茹的能力，还不足以让那里的医生为她作假。
慕念辞有些烦恼的捏了捏眉心，越想越感觉心里乱糟糟的，一时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慕耀华看着慕念辞难看的脸色，眼底闪过浓浓的愧疚和难过。
他握了握拳，像是下定什么决心，正想开口，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打破了急诊室外死寂沉重的气氛。
慕念辞愣了愣，慢拍半拍的才反应过来，是她的手机响了。
她掏出手机，看到是顾奕辰打来的，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
顾奕辰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能够让人心里安定的力量：“出什么事了？”
“你找我有事？”慕念辞不动声色的问道。
莫名的，她不想将家里的丑事让顾奕辰知道。
顾奕辰道：“林助理去你家送东西，没见到人。”
慕念辞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我妈旧病发作，来了医院。等你忙完了，再来医院看望吧！”
“好。”听她这么说，顾奕辰也没多问，直接挂了电话。
慕念辞听着从手机里传来的挂断忙音，大大松了口气，有些疲惫的靠在身后的墙上。
她抬眸，看向慕爸爸：“爸，你刚才准备说什么？”
……
顾奕辰挂断电话，眸光沉沉的看了手机一眼。
抬眸：“去查。慕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助理连忙道：“是！”
他往外走了几步，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又转头道：“顾总，我刚才去慕家的时候，虽然敲了半天都没人来开门，但在离开的时候……我好像从玻璃窗那里，看到了林晓晓。”
听到林助理这么说，顾奕辰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
他没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
林助理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