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如是也不能说,不然就好像自己一直在暗中偷窥似的,此时也只能软软道:
“那先生到底想怎么样?”
“继续。”林不玄讪讪一笑,“请宗主再摆一次。”
——
林不玄踱步上前,面色肃穆,像是真的在上刑,没有一分儿女私欲在,起手出言,落手出音。
“这一掌,是为了设计若若打的。”
“......”
“这一掌,是为了骗本先生往皇宫,说其中有执柳宗内应打的。”
“...哈”
“这一掌,是帮周姐姐打的。”
“啊...”
——
此起彼伏的拍打声自月满楼遗址的楼颠缓缓飘忽入长安城中。
伴随着渐渐变得有些婉转软媚的轻吟声。
像一章华丽的夜曲。
行街上有人驻足痴望,却不能观览到一丝月满楼里的短促春光。
裴如是今日着的素白旗袍上点缀这水蓝色的锦绣,而如今...她修长的腿半跪着伸手支撑着窗台。
那旗袍半遮半掩,雪腻上染着大片樱粉,美不胜收,料想不论是谁来见了都是同等的难耐,不过眼前的观众只有林不玄一个而已。
“够了么?”
这句话应该是裴如是问的才对,却是从林不玄口中问了出来。
裴如是轻轻颔首,微声呓语,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一个劲儿地喘着气。
渡劫境巅峰修士,大离修道的至高顶点。
裴如是却是浑身上下提不起分毫气力,按说,被如此轻薄,不管眼前人是谁她都要拔剑一剑上去才是。
但现在...除了双腿发软之外,心中别样的满足感在升腾。
“知错了没有?还拿我当棋子么?”
“知...知错了...不...不当了。”
裴如是声音断断续续,只觉全身乏力,脑海中尽是那日听音阁被林不玄怒骂的心声,而此时她道心猛颤,心神险些失守。
林不玄其实早就还完了,心中气结是真,想打她也是真。
(下面马上改,等等记得刷新一下)
那旗袍半遮半掩,雪腻上染着大片樱粉,美不胜收,料想不论是谁来见了都是同等的难耐,不过眼前的观众只有林不玄一个而已。
“够了么?”
这句话应该是裴如是问的才对,却是从林不玄口中问了出来。
裴如是轻轻颔首,微声呓语,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一个劲儿地喘着气。
渡劫境巅峰修士,大离修道的至高顶点。
裴如是却是浑身上下提不起分毫气力,按说,如此被轻薄,不管眼前人是谁她都要拔剑一剑上去才是,但现在...除了双腿发软之外,心中一样的满足感在升腾。
“知错了没有?”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