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荣不光受辱而且还名正言顺受冤枉,人一旦受气脸上就不太会有太多表情,张贵荣脸色发青站得起身,有些守卫在旁冷眼数落“贵荣兄弟,这就是你不是了,错在与你还不快向高建兄弟道歉”
“平时倒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张贵荣听得守卫冷眼讥讽,整个人气得身子颤抖,想找话反驳却是什么也想不出来。
有些和张贵荣交情不错的守卫也不敢挺身而出,有守卫向高建劝道“高建兄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毕竟是队长吩咐,贵荣兄弟也是依照队长吩咐才会如此,算了吧,小心他找队长说理你去”
高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他敢!他有什么理由去说理!我才不怕他”
高建虽说不怕,可眼睛已经看向前院正厅,周安现下已不在门旁,人已入厅就坐置身事外,周安躲并不是怕事,他只是等着高建越闹越大,最好把张贵荣打个头破血流最好,只要事情往大了闹,他就可以使用雷厉风行手段,保证让城防军兄弟服服帖帖。
周安有自己心思,慕雪行也有自己的意思。
慕雪行从馆外而入,见得馆门无人看守奇道“人都哪里去了?”
馆门处没有人,前院围着堆人看向人堆不免好奇“怎么了?”
慕雪行一步一步往人堆处走,在途中高建的话已入慕雪行的耳朵,慕雪行越听脸色越黑,高建不怕他话声刚落,慕雪行从地上捡得一块小石子指头一弹,石子穿过腿缝直飞高建内膝,内膝突然受痛膝盖一弯当场给张贵荣跪下。
高建这一举动顿时把在场之人看得目瞪口呆,别人不知道高建怎么会不知道遭人暗算,正要出声大骂,慕雪行笑吟吟从一旁出来“不怕张大哥告状,那么为什么跪下请罪?”
在这么多人面前下跪,高建自是羞怒交加,左膝一撑正要起身,慕雪行笑看高建道“请罪就要诚心,心不诚,张大哥可不会原谅你”
华宁见高建要起身,忙上前按下高建肩膀不让他起来,华宁责声道“恭迎东王这是北王意思,高建不是我说你,你怎地如此不分轻重”
自己遭人暗算华宁在上前押肩,高建当然知道这是使者所为了,高建敢触张贵荣眉头,使者可不敢得罪,但要他向张贵荣道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话怎么都是说不出口。
高建硬着头皮道“使者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我们城防军的事情,你管不着!”
慕雪行失笑道“城防军的事?城防军的什么事?我只听见你说东朝不及北朝是你们手下败将?”
华宁赔笑道“使者说笑,高建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定是听错了”
慕雪行一楞“是我听错了?”慕雪行似乎真是觉得听错点点头道“我好像是听错了,但有个人肯定是听得真切”
华宁脸笑肉不笑“此人是谁?”
慕雪行扬声道“周队长,你说我是不是听错了?”
周安沉着一张脸从正厅出来,步致慕雪行面前施礼“下官见过使者”
周安也没答复是不是慕雪行听错,周安道“来人,将高建押下,掌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