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杨妃儿难以置信,一双带着狐媚气的眼神无辜般瞪的极大,瘦弱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栗,条件反射般用自己的袖子反复擦着自己的嘴巴。
一巴掌后她多少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妥,这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名义上合法的丈夫,做这种事似乎理所应当?
“我不是,,我没有。。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杨妃儿气恼,一双虎眼煞是可爱又愤怒的盯着陈飞,真不明白这个人胆子怎么会突然生的这么大,“我和你结为道侣只是让你保命,不是叫你干这个的,我、我。。我还没想好,我劝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修行我的,你修行你的,我。。”
似乎还觉得这个大概是委屈了陈飞,杨妃儿再带着一些不好意思和犹疑的语气,“那么,总之我还会再补偿你的,一些灵丹妙药,天材地宝也好。”
“你我是道侣了,这些好东西但凡有,我总是不能亏了你的。”
陈飞等这个杨妃儿讷讷的胡说八道了半天,认真道,“我陈飞像个靠女人吃饭的人吗?”
杨妃儿闭了嘴。
“我知道你心存高远,现在还不把我放在眼里,但我只是告诉你,我陈飞不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陈飞翻倒到一边,踢下鞋子在床边,就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于是这一对新人就变成了这般新婚洞房花烛夜一齐并肩躺着,看着天花板的姿势。
“你既然认我这个道侣,那我也会认你这个道侣,眼下你不明白,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的。”
杨妃儿呆了许久,再看去,那个陈飞已经侧过身,拉了一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并没有真打算做那等叫她害怕的事来,杨妃儿轻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头也多少因为陈飞的这些话多了一些异样的感觉来。
于是她也侧过身,和陈飞背对背,她则瞧着窗外还愈发深邃的夜色,和天空之上千万载都那么孤寂的一轮残月,怔怔出神。
进而唇角轻甜一笑,阖目睡了。
再不情愿,天下人再甚嚣尘上,随着洞房花烛夜的过去,天下士子对那陈飞再多的愤怒也只能化作了不甘,惋惜,和跌足长叹。
他们或许不知道“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种比喻,但那个心情想来是一模一样的。